语,良久方抬首向着帘幕之后远去的人影,行了一礼。遂起了身,向着来时路去了。
若要求一个不悔,那便遂了心,随了性。纵有将来千般憾事,那又如何?
帘幕后老者悠悠而行,眉目间却多了一分从未有过的沉寂,闲儿蹦蹦跳跳跟在老者的身后,看着老者不语的样子,眉头皱了一皱,蓦然停下了脚步。老者察觉到了,脚下的步子倒也不停,只是慢悠悠地行着,良久见少女并不开口,才道:“闲儿,怎么了?”
闲儿瘪了瘪嘴,十足的少女姿态,“爹爹,平素我们游走四方,虽时常见你开导那些迷途之人,但是却从未见别后,能让爹爹显露于眉眼的。我便想,这魏牟到底是何样人物,值得爹爹这般在意,这才慢了些脚步。”
老者一捋胡子,眉眼之间的凝重散去了些许,堪堪笑道:“既然想知道,闲儿又为何不直接问爹爹?”
却见闲儿一脸理直气壮,“爹爹,若是你愿意说,何必叫闲儿去开解那魏牟,若是你愿意说又何至于紧锁眉头?既然是爹爹不愿意说,闲儿若是强求,岂不也失了为人子女的本分?纵若知己之间,也当有不应问及之事罢。”
“闲儿,你倒是有理。”见老者眉梢那些微的阴霾也终究散去,少女蓦地笑了,蹦蹦跳跳赶上了老者脚步,向着雾气深重之处走去。留下老者,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看着少女的背影一阵怅然,声音低沉回环,“秋远啊……怎么,又看见了秋远……”
红尘散乱,该散的终究还是要散去。纵若相留,心若不在了,徒留那虚假的躯壳又有何用?
“喏,与了你的。今日可算是最后一份了。”娇俏女子,盈盈一笑,身段风流,往张良身上一靠,却见张良一个回身,落了空。女子倒也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