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水手的以前,最多只见过镇长,而大海上从来没有尊卑。
可是在法里亚神父的嘴里,那些大人物像是就活在他们身边,爱德蒙被这样新奇的感觉迷住了。法里亚神父也像是忘记了他们只是被关押的囚犯,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君主制的好处,当然还不忘了抱怨拿破仑的不谨慎,偶尔也会说说英格兰那边的“克伦威尔”和“宪法”什么的。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说一个听,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似乎他们都沉浸在这种思想的自由里,像是他们已经飞越了这件小小的囚室,站在某个大人物的会客厅里。
直到阿尔瓦的脚步声再次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阿尔瓦的一切都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的爱德蒙一把将神父推进了黑暗里,至于他自己,为了确保阿尔瓦的离开,他站在了能被油灯照到的地方,半明半暗间露出自己阴暗的侧脸。
法里亚神父有些懵,刚刚痛快淋漓的倾诉绝对是他这十几年来最开心的一件事情,一时的得意忘形让他失去了应有的警觉。好在还有爱德蒙,事实上在被推进黑暗的一瞬间法里亚神父就清醒过来了,他以一个老人所不应该有的敏捷爬到了爱德蒙的床上躺好,虽然他更想做的是钻进地道离开,可是狱卒的脚步声实在是太近了,他不能保证不会被发现。
“今天的饭。”阿尔瓦今天仍旧是满脸的苍白,他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同伴的忽视、爱德蒙的漠视,还有他重生回来的秘密已经把他快要压抑到极限了,那天在爱德蒙的囚室前崩溃的哭泣未尝不是减压的一种。
只可惜,那次短短的宣泄并没有让他的情绪得到完全的释放,爱德蒙最后的话又加重了他另外的负担,以至于他的压力越来越重。
今天的话还是他鼓起勇气说出来的,他不知道还能依靠谁,偌大一个伊夫堡,他再也找不到一个同伴。
爱德蒙挑眉,暗自唾弃自己内心那一点点喜悦,也许是为了狱卒先生声音里面不自觉的依赖,不过他仍是一言不发,他今天没有时间,他需要阿尔瓦尽快离开。
“我。。。我想向您道歉。”阿尔瓦看着沉默的爱德蒙,紧张得两只手绞到了一起,他仔细想了很久,爱德蒙是唯一一个有办法逃出去的,他必须的得到爱德蒙的帮助,因此,修复跟爱德蒙之间的关系势在必行。
“您有什么需要向我道歉的呢?您是狱卒,我不过是个囚犯罢了。”爱德蒙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阿尔瓦越是谦卑,他就越是想要伤害他,他承认这个狱卒对于自己而言是不同的,但是那又怎么样?
“我。。。我很抱歉我对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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