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托的表现和明显是惊讶跟怀疑,他跟贝尔图乔确实是认得的,但是,“你是基督山伯爵的管家,莱茵先生认识你并不能作为你刚刚的指控成立的标准。”维尔福在心理上还是偏袒贝尼代托的,毕竟将来那可能是自己的女婿不是。
“当然,法官阁下,我揭发,就在五天前,莱茵先生在巴黎附近的某座小别墅见了他的联络人,事实上公共驿站的人可以证明,从莱茵先生到底巴黎后没多久,他就经常地、频繁的去那栋别墅,而且每次去的时候都要掩人耳目、乔装打扮一番,考虑到莱茵先生曾经说过他以前从未来过法国,我有理由怀疑他的所作所为都有别有用心的。我的主人跟莱茵先生的关系很好,事实上在我被雇佣之前莱茵先生就已经在我的主人身边了,如果说谁是真的参与了乱党的计划的话,这位莱茵先生已经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贝尔图乔也倒是有理有据,确实,身为一个刚刚来到法国没多久的贵族青年,频繁地造访一栋别墅,甚至还要使用公共驿站的马车,这本身就是一件极不正常的事情。
当然要是没有邓格拉斯前面的说明,贝尔图乔的话只会让这些先生太太们想到一个——偷情。
可是在前面那些跟乱党联系的可能成立的时候,贝尼代托的行为确实值得怀疑。
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了那个站在法庭中间的年轻人,贝尼代托看上去胸有成竹的样子,实际上他早就在心里开始大声的诅咒了。上帝知道那些时间他都是跟维尔福夫人消磨在了一起,要不然她又不是圣母玛丽亚,不是这样频繁的幽会贝尼代托又怎么会确定那个孩子确实不是维尔福或者别人的呢?
只是在现在的这个场合,贝尼代托甚至知道今天就会是瓦朗蒂娜跟维尔福摊牌的日子,他是怎么都不能解释的。
像是明白他的忧虑,贝尔图乔微笑着逼近,“我想您一定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的,无数次,我就是那样看着您去执行任务的,您将那些金钱都交给了危险的人物去购买更多的武器,哦,事情到了今天这个份上,难道您还能有什么别的狡辩的么?承认吧,在陛下派人传唤您的时候没有立刻逃跑,就是您最大的错误。”
等到贝尔图乔说完,他已经离贝尼代托很近了,近到他们如果小声地说些什么的话其他人根本就听不见。带着来自自己无辜惨死的嫂子的愤恨,贝尔图乔脸上依旧挂着笑,外人看来他就是在小声劝着什么,“看来你已经认出来了,你这个天生邪恶的坏种,我是你的养父,贝尔图乔,也许你还记得你那个可怜的养母,我的嫂子,你可知道你走了之后留下的是那个爱你的女人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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