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微微喘了一口气,“从那天开始我就发誓,贝尼代托,我发誓在我找到你之后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叛国罪,伊夫堡或是绞刑,相信我,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如果说贝尼代托刚刚的脸色只是难看,那么现在就是惨白了,贝尔图乔是什么人他怎么会不知道,想到科西嘉人对待自己仇人的一贯态度他就明白对方是不会轻易地饶了他的。我不能死,我不想死!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贝尼代托当然舍不得自己现在谋求的一切,但是这一切在性命面前都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尤其是在他看来,即便他在巴黎社交界失去了所有的名声,别忘了,当初“领袖”所承诺的那个家族可不是在巴黎的。
自以为想通了一切自己还有退路的贝尼代托猛得抬起了头,满是哀伤的眼睛看向了坐在人群里的维尔福夫人。两边薄薄的嘴唇被他咬得几乎出血,“我。。。我向上帝发誓我并不是去跟乱党联系的!”
“莱茵先生,那么您到底是去做什么的呢?请放心大胆地说出来,法庭允许您的自辩。”维尔福皱了皱眉,“向上帝发誓”显然不会是一个可以让法庭信服的理由,所以他按照一般的程序做了进一步的说明。
维尔福夫人的心脏几乎从胸口跳出来,她从贝尔图乔刻意提起那栋别墅的时候就意识到了有些不好,可是事情的相信发展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维尔福夫人全心全意地诅咒自己的丈夫去死,她明明下了足够的剂量,只是现在,只要是现在,任何能打断这场审判的事情她都愿意去做。
可是她很清楚她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她看着她的情人煞白了脸,看着她的情人哀伤地看着她,看着她的丈夫公式化的建议对方继续解释,然后她终于听见了那个她以为一辈子都会隐瞒得很好的秘密,“我跟我的情人秘密的幽会,我的情人的姓氏是。。。。维尔福。”
安静,整个法庭静得几乎能分辨每个人的呼吸,接着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