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告别,却被劝回。我原想着正事重要,见你二人之事不必急于一时,便连夜离开了知州府。”
展昭随即想起那天夜里宗傅阳来了却又离去之事,心中了然。
白玉堂却似想到什么,眉头一挑:“而后?”
宗傅阳道:“那之后我连夜出城,不想却在离开兖州府不久受到埋伏。说来惭愧,那些人出手凌厉,我根本不是对手——然而就在情势危急之时,有人出手救了我。”
“太公韵灵?”
出乎他意料的,“唐代寻”居然开口点出了这个名字。宗傅阳诧异的睁大眼睛,道:“不错。唐兄如何猜出的?”
白玉堂瞥他一眼,道:“当初我就看出来,那姑娘不是会安静呆在大名府的个性。你先前又提起她,想必正是她赶来遇上你了。”言下有一句未说:不似你这小子温吞迟疑,凡事非要想个清楚才去设计。
闻言,宗傅阳又惊又佩的打量了白玉堂一眼,没想到此人居然如此敏锐,无怪展昭回对他另眼相看——惊觉自己思绪有瞬间走神,他不禁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难过。灵妹这一来与我联手,才堪堪逃开那些人。我本以为那些人是先前追杀我们的韩琦手下,便想找个地方暂避。可后来……可后来改了主意,决定反过来跟踪那些人,看看对方究竟在打什么注意。”
他没说出来的是,当时自己是主张暂避的,可太公韵灵执意要跟踪过去,自己劝她不过……想到后来太公韵灵因此身受重伤,至今昏迷不醒,他便愈发痛恨当时自己的妥协——若是自己再坚持一些,也许……
“等等!”
正想着, 耳边忽然想起展昭疑惑的声音,“你说你们决定跟去?可知当时是什么情况?你自己也说那些人功夫在你之上,这般跟去,不怕反被捉了自投罗网?!”说到后来隐隐有责备之意。
宗傅阳听得冷汗涔涔而下,他自然知道此举欠妥,然而:“我是拗不过灵妹,而且……”顿了顿,续道,“当时我们本已离开,却见那些人分开行动,其他人都散了去,只有那貌似领头之人返回城中。我道、我道对方只有一人,就算被发现,凭我二人的身手也未必……”
“胡闹!”
展昭忍不住轻斥,听闻他作出如此不经大脑的举动,掌中先为他捏了把冷汗。前些日子的相处让他已将眼前的少年当作自己亲近的弟弟,知晓他个性尚算稳重,断不会做出这般莽撞的事情。却没想到……
正欲再说,忽地想起先前白玉堂玩笑似的说过自己对宗傅阳太过关心,气势微松;又想到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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