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是纠结已过去事情之时,便只是皱了皱眉,道:“罢了,你继续,之后如何?”
宗傅阳确有些惧怕展昭的斥责,他心中也知晓当时选择荒唐,讷讷半晌才道:“我们当时跟上了那个首领,以防万一还做了些许改装——先前我包裹里备了衣衫面具,本想着防止被有心之人跟上,没想到这时派了用场。
“那人一路进了城,我们跟着他悄悄潜行,没想到那人七拐八拐之下,竟进了知州府的侧门——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跟着潜入之后发现他竟直接去了太公叔叔那里——我担心灵妹莽撞,便以地形不熟为由让她在原地等我,而后我才潜了过去。
“初时千头万绪,我不相信太公叔叔会是蓄谋害我之人。听了一会儿竟然发现——”
他说到这里微微踯躅,当日窃听的时候听到了太多事情,此刻千头万绪,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一旁久未说话的白玉堂察言观色,忽然道:“这么说你知道了你师叔萧振翼的身份?”
他话音刚落,就见宗傅阳脸色一变,便知自己猜中。当下更是冷笑,放开了说道:“照这样看来,所谓的‘萧妃旧部’十有八九就是西夏那边弄出来的,更或者——萧妃本身就是西夏人?”
他这话是对着展昭说的,然而宗傅阳却更加诧异:“你、你们早知道……?”
展昭看着他的神色,叹了口气点头道:“有些事情我们确实早就知道,原本还想你会不会——现在看来,太公前辈极有可能也是受到蒙蔽的,或者说,不忍让你这个宗家唯一的血脉参与此事。”
联想起之前与太公玄居的交往,从他和萧振翼设计让宗傅阳离开这一点来看,目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杀人灭口,一个就是希望他远离这场纷争——既然他们一开始就没告诉宗傅阳关于萧妃、皇子等事情,那么杀人灭口便不成立。
想到这里,又一个问题浮现:“小宗,你先前说那些黑衣人功夫远远高于你,那你在与他们对招之时可有受伤?”
经他一提,展昭也想到这点:不错!若是那些人功力当真高绝,怎么可能让宗傅阳和太公韵灵两个人如此轻易离开?
哪知宗傅阳却摇了摇头:“我没有受伤。叔叔他确实无害我之意——正如唐、唐大哥所说,叔叔他本意确实是让我离开。我那天分明听到,那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