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展昭对视一眼忍俊不禁,白玉堂词穷。
展昭答应白玉堂,教会了纤儿用叶片吹曲子他们就离开,白玉堂每次教都是心不在焉,纤儿忍不住扯了扯白玉堂一缕头发质问,“我的好师傅,你是不是抗议我早上将你的茶故意泡那么浓?”
白玉堂后知后觉的笑:“我这么大个人了,犯得着为了那点小事跟你一个小丫头斤斤计较?”他依旧蹲下身摆弄着含羞草的叶子,说是不厌其烦不如说心不在焉。
纤儿蹲下身大大的眼睛看他:“师傅有心事?”
白玉堂伸出手故意逗弄一朱含羞草合上叶子,才失落的点了点头。
“因为展昭对不对?”
白玉堂抬眼看她:“做徒弟就该有做徒弟的样子,不该问的别问。”
纤儿也不理会白玉堂随性的语气,眼巴巴望着白玉堂手指下那株张合无数次的含羞草:“小叔曾说过一句话,要不要听?”
白玉堂颇感好奇:“说来听听。”
纤儿眨了眨眼睛:“人们总是因着恶趣味去逗弄含羞草,其实含羞草远比人懂得开合展蔽。”
白玉堂抿了抿唇,“好像很有道理。”
“小叔的话从来都有道理。”纤儿骄傲的抬高了下巴。
对于她那副崇拜的五体投地的表情,白玉堂也不辩驳,只道:“你小叔似乎什么都知道。”
纤儿点头:“小叔通古博今,他从不给人相命,因为他相人生死的准确程度前后不差一刻。”
白玉堂有些惊讶和好奇:“所以你小叔说展昭不会死,展昭就真的活下来了。”
纤儿微笑点头。
白玉堂突然很好奇自己和展昭会活到什么时候,可转念一想又徒然作罢,别说霍千竹从不给人相命,即便相了,命已定,早知早知又有何意义,不觉随口道:“你小叔是个奇怪的人。”
“哪有。”纤儿捡了根枝条随意的在地上画着圈圈。
“我答应猫儿,教会你曲子后我们就离开。”白玉堂索然起身,抚了抚身边高大粗壮的树身,“他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平静的生活,让他回去,真有些舍不得。”
纤儿认真的听着,她知道白玉堂口中的他除了展昭不会是别人,“舍不得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白玉堂笑着叹了口气:“曾经的我不会去纵容任何一个人,就连一个头磕地上结义八拜的兄弟都不会,可遇到他……”
纤儿抢着道:“全变了对不对?”
白玉堂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也不全对,一开始总是他在迁就纵容,现在是我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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