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是不是一味地被人迁就纵容有时候会觉得像称失了衡?”
白玉堂随手捡下纤儿头上的一片叶子温温的笑:“展昭的性子如果我一味让他迁就,他会迁就我一辈子,可是那样他会很累。”
“所以,你要学着以同样无私的方式去爱他。”
白玉堂笑着不羁的看了眼正儿八经的小丫头:“我没你说的那么伟大,只是那猫受伤了,所以我得花一辈子来医好他。”他的声音低下来,他对自己医好展昭的伤并没有把握,但他会去努力。
“小叔,”纤儿笑的像只欢快的雀。
白玉堂收回心思,“霍兄。”
霍千竹直言不讳:“白玉堂,你们现在还不能回去。”他说话的语速总是很慢,那是他特有的风格。
白玉堂笑道:“你又知道什么。”顺手一颗石子抛得很远很远。
霍千竹望着那颗石子消失:“那个人,是你和展昭的劫!”
“谁?”白玉堂发觉自己多此一问,便闭了口不再追究答案。
霍千竹不再说话,白玉堂看了看他的神情,了然的笑了笑。
良久,霍千竹说了声谢谢。
白玉堂道:“谢我做什么?”
霍千竹道:“谢你没有追问下去。”
白玉堂将背倚上树干:“年轻的时候我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现在收敛了。”
霍千竹笑:“在我面前说自己老么?”
白玉堂想到霍千竹长自已七岁,噗的一笑:“不好意思,我实在是不太爱用脑子。”
霍千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心思都用在那只猫儿身上。”
白玉堂感激的笑笑:“能认识你和纤儿我很开心。”
纤儿一边听着,霍千竹笑道:“我也是。”
白玉堂漫不经心的走了几步回过头:“真要说离开,倒有些舍不得。”
霍千竹走在他身侧:“白玉堂,劫不一定没有解,看你如何把握。”
白玉堂似笑非笑的看着满天的星星,自言自语道:“我可以么?”
霍千竹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白玉堂,点了点头。
白玉堂开心爽朗的笑,露出齐整的牙,像被人窥测到心事又与之成全的孩子。
☆、道是无情
白玉堂走回展昭屋里。
这些日子为了方便照顾,白玉堂总是呆在展昭房里,现在展昭的伤用过霍千竹给开的外敷和内服的药只要不牵动伤口已无大碍了,白玉堂却依然希望能陪着他照顾他。展昭知道他脾气,也确实没有多余的力气与他计较,索性一声不响的拿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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