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去了白玉堂屋里,白玉堂一把夺下,硬是耐着性子帮他送入另一间屋子并铺整好,算是两人正式对调了房间。
白玉堂眼里看着他落寞的从自己身边走过,嘴上不作纠缠心里却不是滋味,他知道展昭在躲什么怕什么……
“猫儿,睡了?”白玉堂辗转反侧,索性一骨碌爬起来去扣展昭屋里的门。
展昭没有动静,白玉堂却可以确定他一定醒着,若是曾经,他一定掀了窗子便闯进去管那只猫脸色难看到何种程度?可是现在,自从他知道展昭身上发生的那一切和那一晚见到展昭痛苦茫然的样子,白玉堂便小心再小心,觉得自己畏首畏尾的都有些像个小女人。
多少次,他想面对展昭把话说清楚,告诉展昭只要他活着对自己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可是白玉堂压抑的有些心苦依然说不出口。夜鹰说过,自己在乎的,展昭的在乎比自己胜过百倍千倍。
夜鹰的话音犹在耳,疑问掷地有声,“白玉堂,你想好自己爱的究竟是展昭还是你自己!”白玉堂苦笑,原来性情使然自己竟然如此自我,让那猫儿如此委屈……
白玉堂低下头徘徊在展昭门外轻声道:“猫儿,我知道你没睡,我……”伸手刚要敲第三声的时候,展昭打开门,四目相对。
“进来吧。”
白玉堂也不客气,进了门见茶壶在桌上便给自己倒了杯水,顺手将展昭的杯子满上,余光有意无意扫了眼灯芯躺倒在灯油中的烛台,讪讪的道:“猫儿,我睡不着。”
展昭抬眼看了看他,深邃的眸子看的白玉堂有点心虚,毕竟口是心非编出来的理由并不理直气壮。
“你的画影是不是遗落在襄阳王府的铜网阵?”展昭淡淡开口。
白玉堂想了想,自我解嘲:“那时候确实差点连命都没了。”
“我跟踪庞太师就要见到公主的时候,杀出来那个人用的是你的剑,而且是个口技行家模仿的是你的声音,所以庞太师那里你难辞其咎。”
白玉堂有了几分了然,模仿他的声音?怪不得猫儿会中招,脱口而出:“你觉得那个人是谁?”
展昭摇头,“轻功不在你我之下。”
白玉堂来了兴趣:“哦?看来又是一个难缠的主儿。”
展昭一手抚摸着巨阙剑鞘的暗纹,一手端了水杯,这杯水他倒了有些时候了,可喝下去水却依然是温的,他抬眼看了看白玉堂,顺理成章的接受着白玉堂的好意:“难缠?还能有人会比得过你白五爷难缠?”
面对展昭的有意挖苦白玉堂不自然的微笑:“你不是经常胃不舒服,就应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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