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又端起刚刚被她扔到桌子上的酒壶,先将那块石头面前的杯子斟满,而后又为自己斟了一杯,她今天必须要借助酒精的作用来麻痹一下自己,不然她一定会以为自己已经没有魅力了而哭出来。
这个女人名叫盏画,是这座琉芳阁的台柱,同时也是白玉堂的红颜……之一。
琉芳阁和对面的溢香茶楼均都是陷空岛的产业,白玉堂算是东家之一,两家店的掌柜自然都是认识他的,只是这位从来就不多话的冷面阎王平时都很少来店里,今日不知吹得什么风,竟让这位大爷先后将两家店都去了一个遍。
白玉堂能来琉芳阁,盏画其实是很开心的,她知道他好酒,于是特意弄来了自己珍藏的好酒来讨好他,不料他却只是对着窗户盯着对面的两个男人看,对自己根本就不理不睬的。
盏画觉得委屈,自己在琉芳阁做了这么多年的台柱,别人对她不论是美色还是琴技画技那都是赞不绝口、垂涎三分,在这世上恐怕也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会在自己面前如此冷漠和淡然了。
“五爷,刚刚先走的那个是展昭吧?他对面的那个……看着眼熟,好像是什么什么书院的夫子,他们两个凑在一起有什么阴谋?”盏画虽然身在琉芳阁中,平日里足不出户,但是她接触的人多又杂,因此对于外面的事情即便是不出门也能略知三分。
“那个夫子是什么来头?”盏画本以为白玉堂依然不会理她,其实她只是自说自话的给自己解解闷罢了,却没料想自己胡乱说的竟然让面前的石头块张嘴了,她一阵欣喜若狂。
“五爷对那个夫子有兴趣?”盏画惊讶的盯着白玉堂的侧脸,等了一会见他又不说话了,于是闷闷的道:“我只知道他叫赫连舍,好像来开封时间并不久,他人挺低调的,来了之后就一直在学院里教书,平日里倒未见他与何人有过往来。”
“你倒是清楚。”白玉堂睨了她一眼,而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五爷真是说笑了,我也是从一位客人那里知道的,哎五爷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客人真是千秋各色呀,除却那些钱多得没处花的达官贵人,竟然连书院的学生都会来这里,我这些就是听个书院的一个叫做管虎的小少爷说的,你说这世道……”
“你说什么?”白玉堂猛地扭头,凤眼微眯的看盏画,倒是将她吓了一跳。
“什么什么?五爷您能不能别这么突然间的咋呼,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盏画妆模作样的抚胸口,白玉堂却完全不吃这一套。
“你说你见过管虎?”白玉堂还记得昨天展昭跟包拯说起这起失踪案的时候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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