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过,其中一个人就叫管虎,“你什么时候见的他?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盏画见白玉堂除却对刚刚对面的两个男人感兴趣外竟还对那个叫管虎的来电,心内不禁悄悄的对这位大爷的性取向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如果他喜欢的是男人的话,那不看自己倒也正常,看样子自己并不是失了魅力,还好还好!
白玉堂着急的想要知道答案,盏画却不紧不慢的径自在心中自我安慰了起来,白玉堂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有些不耐烦了。
察觉到危险信号的盏画这才回了神,答道:“管虎那小子倒是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在我这待到半夜就回去了,从来没留宿过,最后一次见他……似乎是三天前,那天他很怪,来了之后一直抓着我说什么他终于成功了,还说他要寻宝什么的,令人匪夷所思,根本听不懂……五爷,你问这个干吗?诶!五爷!你这就走了?”
身后,盏画的声音还飘在半空中没个完,白玉堂倒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嘴角扬着笑,手里死死的捏着寒月,步子轻快的简直要飞起来。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那只笨猫,然后将刚刚得到的线索告诉他。
寻宝?既是寻宝,那么这失踪就排除了被人劫持的可能,说不定就是他们自己出走的。笨猫!爷爷看你还排斥老子!看你还说老子是外人!
第六回玉堂赫连初相见三人欲探良友情
白玉堂走到府衙门口的时候恰巧展昭正要从里面出来,他索性止住步子,抱着寒月痞笑的看着他,心道看你还要往哪跑!
展昭刚刚向包拯汇报了从赫连舍那里得来的消息,这会子正要去良家宅去看看良母。还未出府衙的大门他就已经看到了杵在门口的白玉堂,于是张口唤了一声:“白兄。”
“猫儿,说好的接风宴呢!”他朝某猫一挑眉,嘴边还挂着戏谑的笑。
展昭愣了一下,自己刚刚得知良友失踪就急着要去看良母,差点忘了这茬,看看天,也的确是到了用膳的时间,于是点头应道:“这就走吧!不过酒是不能多喝了,一会还需白兄陪展某去个地方。”
白玉堂耸耸肩,意外的没有接口找他的茬。
二人并肩同行,顺着府衙右侧的街道一路笔直的走下去,那条街上有座叫一品楼的酒楼,菜色口味都十分地道。白玉堂对吃穿用度都比较讲究,自然不能随便找地方打发了他,于是展昭便将他带到了这里。
他们进门上二楼,寻了个雅间坐下,后边立马迎上来个伙计,相比其他酒楼里的穿的还算得体。那伙计待二人落座了,这才躬着身子对着白玉堂一边陪笑一边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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