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放过你了。”
刘皓道:“我便是冲你来的,单看你被一剑刺死,不足以解恨。我要你现在便自绝经脉,不然我便一剑杀了这小相公,再把你们的尸首送做一处。”
喻文州与黄少天闻言一惊赶到两侧,待要援手,苦于刘皓拿着蓝河,稍有不慎,便要累及性命。喻文州见刘皓虽然面向叶修,却也浑身戒备,余光常往自己这边瞟来,剑身微斜,却是留有后手,显然对他心生忌惮,那八成便实际不敢伤蓝河性命。他递了眼色与黄少天,两人又不动声色地向叶修看去,那人虽然浑身是伤,却看起来没事人一般,好像那些伤口都不长在他身上,又不觉得痛似的,拍拍尘土,撑着千机伞,慢吞吞地站起来。单看脚步虚浮,便知他几乎支撑不住,但抬眼时,却神情犹在,还向喻文州这边眨了眨眼,似乎是叫他不要插手,一面慢悠悠地说道:“那好,你先放了他,我就自绝经脉给你看好了。”
这话当真说得刘皓一股真气逆行,恨不能喷出一口老血。天底下要是有人能比叶秋更不要脸,他刘皓两字当真要倒着写。但他也好歹当叶秋副手多年,至少不会着了道儿,登即冷笑一声,道:“叶秋,信你话的都做了鬼。我数到三,你若不死,我便拿这小相公替你试一试剑!”说罢便撤手抓住蓝河头发,将他头颈向后折去,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剑锋贴近喉管。
他此话一出,周围人全都绷紧了弦,冯宪君等人都注意着叶修动静,防他暴起;而喻文州与黄少天尽皆手里扣紧兵刃,打算随时救援。
叶修道:“不信我不打紧,但你便一言九鼎,不打诳语么?你以为你做的勾当,我便不知?河间灭门之事,你们推在我身上,我那时走火入魔,全然不记得了,武林各派联手寻隙,嘉世行将不保,你们要推,我便也认了;但那几日你在哪里,谁杀了我贴身侍应,更烧了铺案,便查不出来?你需没走过官道,茶社打尖,以为戴了人皮面具,便无一人认得出你?你以为天衣无缝,证据湮灭,便也敢光明正大来杀我?没错,我叶秋是喜好男色,风流成性;礼教大防,一概不循。但我头壳未坏,心肚清明。饶你一马,乃是爱才,怕你死后,那一手暗无天日的绝学,便得失传;你当我是真不敢杀你,还是怕杀不了你?!”
他语话愈快,刘皓空张着嘴,那三字便数不下去。他心里对待叶秋,比起恨来,竟是怕字更多,此刻难得听他彷如教主训话,心中又惊又惧,双手颤抖,暗想那些勾当,定被叶秋知晓,他若此时拼得鱼死网破,全数说将出来,那以后江湖之上,哪里还有他刘皓的立足之处?当下耳目昏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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