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是岸;自身难救,又怎度众生。
“你说小蓝那傻孩子,会不会又趁着这时偷偷亲我。”
“……那时当真不该怕贪寂寞,偏去招他。”
他站在那,单看那尊佛像双眼汩汩流血,而自身一点一滴,被那滚烫的血泪浸没。
混元合欢散,原是那香闱之中、颠鸾倒凤之际,用以佐兴,便要人神魂颠倒,恍惚迷离,欲仙欲死,更助几分情趣。而后武林中有邪魔歪道,发其根源,用以助行邪功,更有人借药理,衍出许多亦正亦邪的武功来,摄魂之术与移魂大法便是其二。但其根源溯来,到底迷魂之际,更兼催情,因而有邪教中人,无视礼法,男女双修,行功之时,情潮涌动,交媾宣淫,亦不抑止。因此但闻其名,武林中凡以礼教大防、正道自居的门派,谁不怕污口舌,避之唯恐不及?但私底下却又恐邪教武功,胜了自己,或者使出什么阴狡功夫,避之不及;因而各门各派中的医官大夫,丹炼药师,谁又能没了这道方子,不仅有得,还日夜钻研,了如指掌,方能制出解药来。此时蓝河如此说,徐景熙虽然为难,却也拿得出。只不过看向他神色,多得欲言又止,又催问几句,因涉及叶修往事,蓝河怕他被看破身份,含含糊糊,只是绕圈子;徐景熙又不敢强问,在那自想了许多,也不知是想到哪里去了,待给了药,便古古怪怪,急急忙忙地掩紧房门,仿佛遇见洪水猛兽一般,落荒而逃。
蓝河也顾不得他,只是医官一走,这药该如何用,他也不知;手中似乎裹挟糖衣,艳若桃李的药丸,单看着便生几分邪魅。他当日里但听陈夜辉如此一提,却哪里知他是偷带药粉,伺机吹得气息在口,再用真气逼出确保毒素不浸,方才朝着叶修一喷,便有如此效果。蓝河单见是药丸,便朝叶修口中送去;但他此刻全无意识不说,更兼内火过炽,唇腔干竭,那药含入口中,又怎下去;待用水送去,又全从嘴角流失,已是不能咽食。蓝河便将那药丸嚼碎,合了水含在口中,吻着叶修,巧舌撬开唇瓣,舐过腔壁,那药汁混着唾液,辗转送入喉腔。
他一面如此,一面心下默念:“解铃还须系铃人,苏前辈,蓝河求你出来一见。”
虽然这般做了,其实心里并没有几分把握,可但凡还有一线生机,便偏不想见他坦然赴死,自己却束手无策。蓝河又想起自个儿幼时便喜爱武功,但天资平平,送来蓝溪阁拜师之时,行家一看根骨,便道难成大器。练到一十六岁上时,母亲见他辛苦落泪,也私下劝解,道何妨归家读书,考取乡试,寻个衙门差事;不然便继承铺面,做点儿本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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