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烦心,拿事儿堵自己呢;又想了想,道:“不若我替你几天,出门散心也好。”
蓝河笑道:“各处都正秋忙呢,有什么好散地。你安生回去过吧,虽说离的近,跑来跑去也耽搁,不若好好在家,把孝道尽了。”
梁易春知他这是话里有话,但到底也不好说甚么,走到门边,终于还是问道:“那……叶秋呢?”
他眼睛亮了亮,渐又有些黯了,怕被察觉似的低下头去:“他忙得很,哪里有空。”
隔日里开始,人一拨拨地走,家中邻近的,通常结个伴儿。若是往常,蓝河亦是要与旁人结伴返乡;今年难得留守,才明白这厢的难熬。偌大的阁中冷清渐长,渐连个说话的也没有,他干脆留在马厩这边喂马,好歹对着些活物,突然听得话声,远远见着喻文州与黄少天二人,亲亲热热地说着话儿朝这边走来。
蓝河估摸着他们要用马,边取了笼头鞍鞯,边出声招呼道:“阁主,小师叔。”
那二人见是蓝河,也不避讳,笑道:“怎么是你。”阁中按资排辈,原来这等事务也轮不到蓝河来做。
“人走地差不多了,马可不能落了喂啊。”
喻文州道:“劳烦你了。”黄少天却道:“怎么,蓝河你今年没有回去?我记得你前些年再忙,也都是归家过节的。”
蓝河勉强笑道:“今年……先前出了些事,就不回去了。”
喻文州何等眼力,单一看便已猜到□□分:“我知道了。不过闷在心里不是个事,你要愿意,我和少天还能与你分担一二。”
黄少天也登即领悟,睁大眼问道:“难不成你把……和叶秋的事,与家里说了?”
蓝河苦笑道:“哪里敢说。便是先前回去时,竟是帮我订好了亲事,我一力推拒,没法子只得说与人私定了终身,又自个儿上门去,把亲事退了。这一闹得街坊都知了,父亲险些打断了我的腿,在祖宗牌位跟前跪了三日三夜。……好在回了这儿,他们碍着脸面,终究没闹上来,免得难堪。”
黄少天愣了半晌,道:“你小子可恁大胆了,不带长辈便上门退亲,女方能放你全手脚地出来,已经算给了面子。你面上妥妥帖帖地,骨子里怎么反成这样,真是人不可貌相。”说罢又笑,“不用烦着呢即使上了这儿我也保准给你当靠山去,说得你爹心悦诚服地走了便是,都包在我身上。”又想了想,突然叫道,“等等,你什么时候和那老不修的定了终身?!你你你有没有想清楚?!”
喻文州笑道:“一霎时换了三四套说法,你这反应得也太快。”一面望向蓝河,“选了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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