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那也怪不得了。但这事还没有了结,后面你想清楚了没有?”
蓝河摇了摇头。“躲得了一时,难道躲得一世?到底得分说清楚;以后的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喻文州道:“这事外人插不得手,但也不该你一人担着。叶秋呢,大半年也不见你寻他。”
蓝河勉强地笑了笑:“我也不知他在哪。偶尔有书信来,也尽是不正经地……”
黄少天忍不住叫道:“靠啊!这人怎地这样?他怎么不来寻你!这般放心你,你便找个新的,或干脆便娶了老婆,气死他罢!!”喻文州无奈制止:“少天。”又对蓝河笑道,“许是我说不太合适,但叶秋对人情世故不太上心。他又是武痴,要是正行到紧要关头,怕人叨扰干脆闭关去了,那短则十天,长则数月不会出关。你也莫得忧心罢。”黄少天仍然骂骂咧咧地,牵了爱马上了笼头,道:“那家伙花花肠子挺多,但都是假把式,别被唬住就行了。蓝河你这么好,若是他把不住你,那才是亏本买卖哩。——我俩也得走啦,这楼阁中就你一人?”
蓝河点了点头:“其他留守的,都暂派到下头去了。谁让我们蓝雨这么大,单少一些人,便顾不过来。早晚没甚么事,阁中不过些俗事活计,就这几日,我一个人便行。”
黄少天咂咂嘴道:“那可寂寞得紧。师兄,我们早些回来,陪陪蓝河罢。”
蓝河急忙道:“不妨事。过得几日,大春——师兄他们也便回来了。阁中事务,也早已安排妥当。你们——你们尽兴才好。”他心道这二人浓情实笃,但碍于阁中上下,多少目光,能这般亲密无间地耽做一处,想也不易;正该趁这时候,放马江湖,自在一番。但又一想,免不得问道:“阁主和小师叔是……要回乡?”他印象中二人家乡并非一处。
“不是,”喻文州答道,但黄少天立刻在旁补道:“但也差不多了;反正都是喝团圆酒,人齐了哪里不一样呢。”他笑嘻嘻地抢白完毕,喻文州这才分说道,“我们去见祖师爷。”
倘若祖师爷晓得了,还不知那团圆饭吃不吃得下去;不过听说祖师爷本人也挺跳脱不羁,兴许这事儿到他那反倒有转圜余地。习武之人,师命为天,甚至胜过父母;若得师门允可,即使父母不允,那也做数。那二人走后,蓝河直到忙得定规、做了一餐独个儿的晚饭,但一个人吃又嫌没胃口,只放在桌前渐渐冷了。待回神时,早不知就这个想了多久,又望着那圆得仿佛个蛋黄儿缺一小角的月亮,着实心中空落得紧;想那二人同骑潇洒,又望着烛火倒出的自个儿形单影只的影子,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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