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似的不一会便又挣起来,恼得叶修一把搡倒了他,哼了一声道:“不问你了。”按着他腰身凹陷,一手攥住那重新硬起的性器揉搓不住,提起下身,一下下往里头挺腰猛送,蛮不讲理地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身下人被撞得不住摇晃,再叫出声时,嗓子已然哑了,乳珠上垂着的汗水、发丝上挂着的晶液,还有下身铃口处漏出的浊丝,都随着撞击摇晃溅下,点点滴滴弄在衾被床单上。
眼见着快要到顶,叶修到底想起来事,搁着要命处辗转抵磨,跟着猛然抽身而出。但听得蓝河一声猛然叫得高了,浑身一阵抽搐绷紧,下身已然射出白浊,弄得黏湿不堪,一片狼藉,人已支撑不住地向下倒去;可这边涨得发紫的物事还得不到宣泄,叶修沿着他股缝下去,锢着他双腿,狠狠碾磨数下,尽数射在他腿间。
这场结了像是打了一架,两人伏着喘息起伏,都浑身潮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又像是久离了水的鱼,翻着眼连挣一下都懒得。叶修慢慢地将那儿从他腿间抽出来,摸到两腿间一片湿滑黏腻,便伸手都抹了,沿着髋骨摸上下腹,合着蓝河的精水抹在一处,又涂了他一身。对方一动不动地,任由他这般淫靡摆布。
过得一会,听见鸡叫;天蒙蒙地亮了,窗口透着灰白色的熹光。蓝河慢慢爬起来,料想叶修也并未睡熟,两眼微张着,看着他越过身子,捡起两人揉皱一团的衣裳,一件件收拾了,又取了干净的,慢慢换上。直到下地,推门出去,终于忍不住开口:“一早做甚么。”
“阁里没人,牲口得喂。”他慢慢地挪着步子,显然被这夜里一场情事耗得筋疲力尽,脸色也不甚好。叶修看了心苦,到底也觉得有些过了,坐起来想揽他腰:“急什么,再睡一时罢。”蓝河轻轻躲过了,摆了摆手,朝他笑道:“叶教主随性惯了,又是富贵之人,有些寻常规矩,想也不省得。”
平分秋色 其三
早晨最是忙碌。夜里到底被折腾狠了,却是自己放由他去,也怨不得人。毕竟这许久未见地,也不知他能留到几时;指不定儿这朝回去,人已走了。因而即便有些不痛快,也都捺心里头,心想他多得快活,也就罢了;自个儿有些委屈,那也值得说么。蓝河向来顾别人惯了,旁人若有些看他不过眼的事体,那也多得是他让着。但此刻心里头到底有些不大爽利,因为别人怎么着都不妨,他们与叶修是不同的。
今儿便是中秋。明明这空落落的阁中地儿不止自个一个人,心跳得快一个拍,却不知为何更是害怕空落。一忙完了由不得加紧步伐,就怕看见人去楼空的景象。谁料到远远便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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