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缎君衡目送二人不见后,收回视线凝向鬼邪道:“你还须继续休息,一个月后身体才能彻底复原。”
鬼邪对上他的视线轻叹一声:“这次吾会听你的,尽快康复。既然活着,便该做些活人该做的事情。”
缎君衡这才放心,扶着她躺下,掖好薄被后,凝视她平静道:“一千年后,让天之厉和天之佛为你吾二人主持婚事。”
鬼邪疲倦的面上微露出丝淡笑,随即阖住了眸,良久后才启唇缓慢道:“若帝祸一千年后能化死而生,吾便答应做你的宰相夫人。”
顿了顿,突然又睁开了眸,静静望进他眸底:“吾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要吾之弟他能活着。”
缎君衡抚在她肩头的手一顿,微微一笑,点点头:“吾明白,睡吧!”
鬼邪这才阖住了眸,片刻后安心睡去。
缎君衡随即起身放下了方才勾起的帘帷,不由转眸望向了不久前天之佛坐过的座椅,半晌后,双眸一凝,翻掌化出了通体鲜红的碧血长风剑,一道道佛气隐隐在剑身四周流动着。
静静看着良久,缎君衡才抬起另一手,轻轻一寸寸思索着抚过剑身,思量间,眉心无意识骤起,眸中不由凝起了一丝凝重。必须速给蕴果谛魂传信一封,有一事他必须弄清楚。天之佛是要用什么办法去除太极之气对天之厉的伤害之处。
此时的双天宫,早已经回去许久的天之佛一锁自己在卧房中,当即指拈佛光急书一封只有她、天之厉和蕴果谛魂才能拦截的密信。
片刻后,信成化作一个透明的光气,天之佛骤佛功,转而点破指尖挥出一滴佛血渗入光气。
“龠胜明峦,蕴果谛魂。”光气受咒瞬间悄无声息消失在了卧房中。
就在此时,大厅内传来了昙儿带笑关心的嗓音:“娘,晚膳摆好了,出来吃吧!”
“嗯!”天之佛一阖眸散去了内中的沉涩,才睁眸凝着丝平静走向门边,打开门,见昙儿正亲自摆着碗筷,当即向桌边走去,桌上比往日多了五副餐具,又到了每月他们一家聚食时,一笑道:“质辛,布衣、厉儿和佛儿可说了什么时辰过来?”
昙儿见她眸底想念,一笑:“再有一刻。”
说完,叹息了一声,放下最后一副碗筷,走近不由伸手抱了抱她:“娘快些宣布你有记忆的消息,就不用这么忍着不见两个哥哥、弟弟和小妹了。”
天之佛笑看与她身量差不多的昙儿一眼,抬手轻拉开她恢复了冷清:“他们来了。坐下吧。”
昙儿不料他们早到了,会意收起眸中笑意,乖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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