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兴奋,腾得坐起了身子,看向质辛急道:“大哥,爹那夜是怎么回事?那天爹说的时候吾正好有事离开,没听到,你给吾讲讲。险些忘了此事。”
剑布衣、昙儿、厉儿和无渊闻声无奈苦笑。
质辛皱眉苦笑叹了一声,放下手中茶杯,凝视她略作回忆,便详细道:“爹其实早在子时前就化死为生了。我们进入皇极七行宫时,他正好从密道离开。”
佛儿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怔住,骤皱眉不解,狐疑道:“爹为何要偷偷从密道离开?从正门离开不就是了!”
昙儿失笑,接过了话头道:“按照爹死前安排,他能化死为生之事只有义父一人知晓,从正门走出去会惊吓到诸守将的。而且他也未料到会提早于子时前一刻复生,本想先去双天宫看看娘情况,再子时返回皇极七行宫见义父。”
剑布衣笑着看向她继续道:“谁料双天宫没有娘,连我们几个也不见人影。爹四处寻过仍是不见,这一寻找,就到了子时一刻,他和缎君衡当初约定好的最后期限,爹只得暂先放弃便又折返皇极七行宫。”
质辛失笑叹了一声,凝视她接过话道:“吾当时抱着昏死的娘离开皇极七行宫先行,比你们几个都快,在中途遇见了爹,爹见娘情况,便从吾手中接过,急回去双天宫救治。后来的事,就是你和他们几个到了双天宫后看到的了,爹再救娘。”
即将入暮色的双天宫中,叙述着同样事情的说话声微顿,天之厉一臂轻移,搂紧了跨坐在他腰腿间汗湿身子,酸软无力靠在他胸口的天之佛,一手轻擦向她悲喜交织,疲倦却强撑着凝望他含泪未坠的眸下,轻叹口气,不由俯首吻去,沙哑低语:“莫再流泪了,吾舍不得。千年间你都未像今日这般,日后绝不能再流。”
顿了顿,才又继续无奈道:“吾死了这千年,据质辛他们说你都没怎么落泪,如今活着,倒是流个不停,似乎吾活过来是个错误。”
天之佛闻言失笑,泪眸顿阖,任由他唇舌吻着,不由抬手紧紧按在他胸口,酸涩含笑低语:“吾只是欢喜,天之厉,吾控制不住。”
说着连她也未意识到微红了耳根,放低嗓音柔声说着:“吾还一直以为是梦中,若非后来一次次极乐,你的精华入了吾体内,身子开始每次如此后不同寻常的疲累,吾才意识到不对劲儿,否则可能还清醒不了,一直停留在皇极七行宫那夜你未复生的情形下……”
天之厉听到此停止了亲吻,凝视她缓缓睁开含笑别无所求的高兴双眸,自责叹了一声,低沉出声:“吾等你情况稳定下来后,问了质辛,这才知道你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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