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已经知晓此事。若早知如此,吾便在皇极七行宫中等着子时再破棺出来。所有人该都高兴,你也不会悲极攻心,让那抽改记忆的残留药力伤了身子昏死过去。”
“无妨!”天之佛说罢,忍不住抬手抚向他恢复如初的面容,一点一点确认着,良久后停在他眉心,凝眸带丝泪笑,望进他幽深的黑眸中,心满意足低哑轻语:“只要你活着,无论过程如何都是好的。吾只求你活着,其他都无关紧要。”
天之厉闻言心头却是止不住的涩胀心痛,抬手按在她本该功力雄浑浩瀚的内元处,一凝眸,深情流淌静静望进她眸中,笑着暗哑低沉道:“功力尽失。功体尽毁,再无法修炼功力,你以后要如何打得过吾?”
天之佛对上他深藏心痛的眸光,却是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微动身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了吻他因心疼她绷紧艰涩的面容,平静望进他眼底一笑,软语低声问:“你舍得打吾?或是吾让护吾一生的天之厉帮吾打你?你喜欢哪个?”
天之厉见她如此,心头一痛,骤阖眸掩饰住了突然泛红的双眸,搂紧她的身子入怀,沉暗嗓音不假思索道:“都不错。你早该永远藏在吾羽翼下,什么都不必做。”
顿了顿,才沉声继续道:“如今吾终于得偿所愿,不费吹灰之力便让你永远逃不出吾掌心。”
天之佛低声笑笑,却见他紧阖的眼角突然坠下一滴泪,笑意顿窒,不由抱紧了他,又温柔笑笑,转而安慰吻过去,以唇贴着他面颊阻挡了泪水继续往下落,随即伸出檀舌轻轻一舐,将这股淡淡的涩咸味永远铭刻在了唇舌间,一丝也未遗落在外。
天之厉察觉她动作骤篐住她的腰身,抬手一按肩,募将她汗湿的身子用力死死压进了怀里,睁开发红的眸,凝视她半晌,随即俯首贴近她耳畔,沉沉低哑唤了声:“楼至!”
“嗯!”天之佛轻应一声,随即阖眸埋首在他颈窝间勾起丝满足至极的笑容,片刻后,心头压抑不住翻卷的暖喜心绪,竟控制不住,眼底又涌出了泪意,天之佛发觉急直接在他肩头轻动脑袋擦擦,低语无奈咕哝道:“吾忍不住想流泪,天之厉,可吾已经不想流了!”
天之厉见她像质辛昙儿他们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