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过去,四周硝烟弥漫,在相片里呈现出一种灰蓝色的调调,再远一点的地方,能看到战火纷飞,连带云彩似乎都染成了一种灰黑色。
白玉堂也蹲下来看,远一点的地方能看到绿色的帐篷,上头有个红色的十字叉,应该是驻扎的医疗所,姜广身边的土凹里还躺着一个人,用帽子遮住了脸,看不到长相,他的手臂负伤,鲜红色的血液从绷带里侵染出来,满身是土渣,带出一种生命的颓然感来。
女人道:“这是他唯一给我的纪念品,我们交往不过两年半,他的秘密太多……其实我已经想跟他提分手了,却没想到,他没给我这个机会。”
展昭注意到,女人的手指上带着一枚结婚戒指。这么多年过去,大概她也早已嫁做人妇,只是看这样子,每年还是会来给姜广扫墓?
女人似乎看出展昭的疑惑,主动道:“他们家的人不怎么来,说他死得不明不白,指不定是和那群混混有什么联系。偶尔他妈会来打扫一下周围,但也只是偶尔……大概隔两三年才来一次吧,我不忍心,毕竟他是给我印象最深刻的男人,也是教会我什么是爱情的人。我放不下他……”
女人将钱包拿回来,笑了笑,“现在说这些可能有点矫情了。”
展昭摇头,“不,我很感动。有人还记得他,姜广泉下有知,会很欣慰的。”
女人一直很随意的表情突然就松动了一下,她抿了抿嘴角,“你觉得……他真的是和那群混混有什么恩怨,所以被仇杀了吗?当年警局的人是这么解释的,可我总觉得……我总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展昭敏锐地看向她,“那你觉得呢?我是指,以你的直觉。”
“不知道……”女人摇头,“他说去接个朋友,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好像前一天他们就联系过,但就这样出了事。那个所谓的朋友也没有出现,他这人有时候很不靠谱,但那只是表面,接触久了你就会觉得他有很多秘密,但他从来不说,就算是喝醉了酒,也是个非常口严的人,警惕性很高。”
“喝醉了酒也不会说?”展昭眯起眼,“你难道试图问过什么?”
“不,是他弟弟……”女人道:“姜城,他们兄弟俩关系并不好,但有一天他来我们家吃饭,姜广喝了很多酒,我收拾碗盘的时候,听到姜城在问什么,可姜广只是打酒嗝,什么也没说。”
“问了什么?”展昭问。
“……不记得了。”女人摇头,“多少年的事了,只是因为姜城和姜广的联系就这么一两次,所以有印象。”
待到女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前,展昭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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