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这种极为可怕的场面让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试图再靠近一点却马上跳了起来。
他可以感觉到在另一头,有人紧紧捏住了使魔的脖子,同样这种力量也一下子就作用到了自己的身上,这种压倒性的力量让他无法喘息,虽然勉强将自己的魔力抽出去但却再也无法连接上那边的使魔。他在床头拼命喘息着,试图将不存在的压迫感统统甩掉,虽然知道自己与言峰绮礼的房子相隔甚远,但那种可怕的致命感依旧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
他从未感觉离死亡那么近过,通过使魔对方在瞬间爆发出的愤怒和憎恨差一点将自己淹没,但……那不是言峰绮礼、也绝对不是任何一个哈桑,那群刺客擅长将自己融入到整个环境中,凭着自己现在微末的观察力是绝对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发现对方存在的,那么这样说起来……动手的就只剩下一个人。
兰斯洛特?杜莱克先生……那个男人和你有什么样的关系?
在宫廷斗争中历练了几年的韦伯很清楚,要铲除对方首先要找到那个人最大的弱点,从刚才兰斯洛特动手时所爆发出来的力度和愤怒看来,他显然很重视躺在床上的男人,但和湖上骑士私奔的是一位女士,怎么看都和床上躺着的那个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如果这就是兰斯洛特受制于人的原因,那么自己是否可以考虑用一些办法将那个人弄出来?
这样既还了那位骑士一路指点的情谊也可以让他从巴比伦的一潭浑水中抽身,虽然他还未思考那位先生是否会接受自己这样的好意,但韦伯依旧想要去试试。
为此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个晚上,就在他第二天鼓起勇气试图说服兰斯洛特的时候,却在楼梯口被剑尖顶住了脖子,紫发的骑士先生展现出了一种从未见过的愤怒,“我提醒你先生,有些事情并非你可以窥知的……”
“杜莱克先生,也容我提醒你一下,我对言峰绮礼的了解程度远胜于你,为了你好我也不得不提醒你,那个人绝对不能相交!当然我也要道歉,驱使使魔并非想要窥知你的秘密,而是对传闻中主祭先生所收养的孩子的一丁点好奇。”韦伯举起手示意自己毫无恶意,“那个人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教会主祭我绝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虽然您没有住在那里但也应该凭着您的某些直觉感觉到一些东西吧。”
他这种焦虑并非没有缘故,这几天根据前线军情系那是,伊斯坎达尔已经离这里越来越近了,如果没有意外不出一个月他的军队就能军临城下,到时候不光是自己要面临选择,还有言峰绮礼还有吉尔伽美什、恩奇都乃至于科多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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