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都需要作出最后的决定。
战斗或者投降。
生存或者死亡。
“我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但他看起来病得很重,虽然不清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也曾好奇为什么亚瑟王的王后没有在你身边,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我不希望像你这样学识渊博、眼光独到的人卷入言峰绮礼可能会造成的麻烦中去。”韦伯的声音压的很低,但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肯定听得到也肯定听得懂自己的暗示,“先生,如果我要是你,考虑到武力之间的不对等,就马上把人带出来,无论是找医生也好找魔法师也好,总之让一个病人躺在那种环境对康复一点帮助也没有。”
杜莱克先生收回了剑,他脸上的愤怒略微消退了些,这让韦伯在松口气的同时又不得不提高警惕,他与兰斯洛特相处了这么多天对这个人的性格也有些了解,从某种程度上说,他相当优柔寡断,一旦有人和他发生情感上的牵扯,他就很难做出理智的判断,虽然不能确定私奔这件事情到底含着怎样的内情,但考虑到这个人性格上的弱点,韦伯下意识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可以推断出当时发生的一切,可现在不是考虑过去的时候,他需要的只有现在和未来,只需要去考虑接下来一个月乃至于日后自己应该如果度过。
紫发的骑士沉默得退开两步,“大公阁下,”他轻声说道,“您应该觉得高兴才对,比起这个世上大部分人,你绝对是非常幸运的。”
这点韦伯无法否认,虽然他始终在刀尖上行走、与危险同在,却一直可以感觉到那个来自远方的庇护和关怀,在梦中那无尽的波涛声带给自己继续前进的勇气。他不是孤单一个人,在远方还有伊斯坎达尔看着自己。
“我的确不明白你的苦衷,杜莱克先生。”他整理着语句冷静地说道,“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发言权,但还请您想明白,比起言峰绮礼,那位先生是否更应值得你守护?”
兰斯洛特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在注视韦伯相当长一段时间之后,最终没有正面回答年轻大公的提问,“叛军前锋已经强行度过了塔内河,如果不出意外马上就能在从比比西河上顺流而下,按照这种速度计算,一个月都不用他们就能抵达巴比伦附近。而由于首都的特殊性,周围几个公国并没有过多的武力,所以他们极有可能会长驱直入……”
韦伯的呼吸急促起来,兰斯洛特的话里虽然没有任何指代但他的眼神已经说明这个人知道、而且对伊斯坎达尔和自己的关系相当了解,但这种质疑并不重要,他想要的东西在这里咩有人可以懂,“到时候迎战即可,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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