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掌门。”
窗外传来佘伯的咳嗽声,却没有任何回应。
“我猜啊,必是徐长卿不肯接任掌门之位,苍古又不放心交给其他弟子,所以现在只能是苍古长老在主持大局,是不是?”景天放下手中的碗筷,立于窗前,“我知道,因为他答应过我不接任蜀山掌门——他果然没有食言!”
老人默然着,良久,窗外响起了一个哑然艰涩的声音,仿佛铁戈撞击般撕扯着声带,一字一句发音无比艰难:“你,当初,为什么,要回来?为何,不走?”
景天惊讶道:“你会说话?”
“说,不,好。”老人费力地解释着。
景天点了点头,望着萧瑟的夜空自语道:“为何要回来?他在投崖前心神意乱的时刻,还记得拔出镇妖剑替我脱罪,我岂能一走了之置他于不顾。清微掌门的伤口真相未明之前,他既不愿出卖我又不愿欺瞒师门,除了自刎以谢,哪里还有活路。我当年对他说过,所有的事情做了便是做了,我自有担当,岂能让他替我赎罪。”
“所以,你,明知,凶多吉少,也要返回蜀山。”
“他不负我,我又岂能负他!”
佘伯动了动嘴,从胸腔里吐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景天怔怔地望着夜空,怅惘失神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
“你,不是心甘情愿,被囚在这里?现在,为什么要出去?后悔了?”
景天不答,只因他想了在地府生死簿上看到的宋印岐名字。过得良久,他幽深的眸中流露出一种沉沉悲哀:“入秋了,我知道苍古老头子的身体怕也扛不住太久。再过些日子,蜀山掌门的人选迫在眉睫了。”
果然,入夜,秋风萧瑟,深山绝壑寒意凛人。
景天睡得迷迷糊糊时刻,只觉刺骨的凉意从石室下袅袅升起,透过地铺青砖慢慢浸入了四肢百骸:“冷……冷……好冷……”即便是裹紧了被褥,那绵绵不绝的寒气还是游走于全身经络。
黎明时分,窗外恍惚间有人影一闪,却又如叶上朝露,瞬间消逝。
第二日,佘伯照旧提着竹篮颤颤巍巍地来送饭,临了却从竹篮中掏出本薄薄的绢册,抖抖索索地从窗棂递了进来,放在景天掌心:“这个,给你,给你。”
“什么东西?”
“给你练,练了,就,不冷了。”
景天心下大喜,匆匆忙忙展开卷轴看了几眼,但见图文并存,墨迹萧疏横荡,颇有大家之风。他当下喜道:“佘伯,你看守藏书阁果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嘿嘿,不管有没有用,练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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