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云雀难耐的皱了皱眉。
可迪诺或是夏马尔都没发现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真不愧是最强云守。」经过几番确认后,夏马尔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此严重的伤,治疗几日而已,身体机能就恢复的差不多。」除了脏器功能还需要花点时间逐渐修复之外,就只剩身体上较严重的伤口还要观察几日。
他说这句话时,明明满怀著佩服。
可迪诺瞅著他看的眼神,似乎带著若有似无的无奈。
——就知道对方心疼云雀。
云雀瞟了眼夏马尔满是胡渣的脸庞和迪诺担忧的倦容,又随即转移视线。
观察力敏锐的他早注意到了。
单调、洁白、没有多余装饰的墙壁上,除了挂钟,什麼都没有。
连个方镜都不见踪迹。
彷佛有人刻意不让他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比草食动物还不如的模样。
「那我走了,还有一些检查报告差不多出来了。」
夏马尔走之前,意味不明地伸出指尖比了比云雀,又比了比自己的右眼。
「………」迪诺˙加百罗涅只是苦笑著,什麼话也没说。
夏马尔见迪诺没打算向云雀说出“那件事”。
身为局外人的他,也只能摊摊手作罢。
那件关於——云雀恭弥胁迫他,将六道骸的右眼眼球,植入自己右眼里的那件事。
云雀对六道骸的执著。
这麼多年来,他好像看清背后的涵义,又好像看不透。
本质捉摸不定的雾和云之间的情感,又怎麼容许他这一个局外人看的太明了?
对於那两个爱到深处无怨尤的人来说。
他又有什麼立场去替他们思考呢。
他目送著夏马尔离开。
当迪诺侧过头时,只见云雀恭弥赌气似的,将氧气罩卸下并丢在一旁,甚至试图用自己的双手撑起身体。
说到底。
不可一世的云雀,还是不甘自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即使身受重伤,即使失忆。
「——恭弥、别勉强自己。」他见状,赶紧捋住云雀的臂膀。
迪诺扶著对方纤瘦的身子。
他侧坐在病床上,用双手环抱著云雀。
宽阔的胸膛犹如可靠的后盾,支撑著云雀恭弥全身的重量。
在云雀忘记六道骸的分分秒秒里。
他又是用什麼身分说服自己,给予云雀所有予给予求的理由?
迪诺早忘了。
无论云雀恭弥记不记得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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