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自己糊里糊涂地入宫要强上许多。
徐柔则却思忖着,这位冉家大小姐虽是庶房所出,却姿容独秀,谈吐有礼,听说将来是要入宫做贵人的, 总比自己要好,与户部侍郎之孙宁远之下了媒定, 却总听人说此人好高骛远、嫌贫爱富,私下里对这门亲事多有怨言, 恐怕过门后也是一言难尽。
暗地里柔肠百转,初次见面, 都羞于提及婚嫁之事,只听徐柔则道:“不如把宝则meimei也叫来, 我做东,请大家吃几杯薄酒?”
柳如侬笑道:“jiejie大方,今日就叨扰你了,快请宝则meimei过来,上次我和盈盈跳百索没叫她,她都生了好几天的气呢。”
徐柔则知道自己这个meimei性子最傲,莞尔一笑,派秋痕去慕德堂请人,这边就命厨房张罗一桌茶酒小食,她的月例从南府走,因此又悄悄塞给北府厨房的管事刘mama一钱银子。
冉念烟在公府住了一年,知道那位刘mama的脾性,雁过都要拔毛,平日交代她添个凉菜,若不给上高于市价四五倍的银钱都要遭白眼,流苏抱怨的次数多了,冉念烟也没心思和这样的人计较,由着她给的数额给。
况且她和母亲开支充裕,父亲那边未再续弦,本就无人cao持中馈,观察了女儿几个月,见她料理账务井井有条,便依旧由她代管账册,每逢年逢节,各处管事本应到她面前报账,冉念烟自知年幼,不好耳提面命,索性免去虚礼,管事们得了三小姐恩典,便将原本送到侯府中的礼金土仪分出一份送到她账下,一年间多多少少攒下二百两私房体己。
可徐柔则就不一样了,那一钱银子由红纸包着,想来是上一年的压岁钱,留到今日才肯拿出来用,她是徐家姐妹里年纪最长的,不尽地主之谊做东打心眼里过意不去,此番算是忍痛割爱。
冉念烟不声不响,暗中叫流苏送了二两纹银到刘mama处,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几个小丫鬟送来一桌精致小食,麻饮细粉、素签沙糖、紫苏鱼、凤栖梨、越梅、枣圏,分别用三色彩釉的盘碗装好,高低错落摆了满满一桌,另有一钟浸了青梅的金华酒,一钟荷花蕊清酒,送餐食来的丫头嘱咐说,前者酒味淡薄,少饮也能暖身,而后者性烈,切记不要给三位年轻的小姐喝。
徐柔则见了心生欢喜,顿觉自己也体面了几分,心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言诚不欺我,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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