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突然插口:“我看西南之事不必忧心,听闻枢府欲以吴道直为西南路安抚使权判西南戎马事,以殿前兵马指挥使胡大人为西南路节度使,王凯旋充任副使,带河间禁军十万,不日即前往荆州平乱。得此名臣勇将,一善守、一善攻,西南之事至少不会更坏。”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越发热闹起来。
这边樊楼酒馆内人声渐起,那边通判府里也是宾客盈门。
吴邪坐在正厅里喝着茶,一天之内已然送走了十几拨前来道贺的宾客,此时只觉得一张脸都快笑僵了。
王盟一溜烟地跑进来,笑吟吟地说道:“少爷,晚饭已备好,您是现在就用啊,还是等会儿看看没人了再用?”
吴邪“嗯”了一声,把茶碗一放,叹气道:“现在就用吧,饿了老子一天了,晌午饭都没顾得上吃。这些人哪里是来道贺,分明是来催命的,西南战事吃紧,我这一去是生是死尚在未定之天,这份荣华富贵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享用得到。”
王盟听他抱怨,脸上却是笑意不减:“瞧您这话说的,太原那么凶险都过来了,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若西南平叛事成,回来少不得也能入枢府,寻常人见了,也得拱手喊您一声‘相公’。”
吴邪横了他一眼,伸手往他后脑勺重重一拍:“你又知道了?”
王盟被他拍得往前一扑,险些摔倒,“哎哟”一声之后,再不敢多言。
二人正要起身,忽听闻门外有人来报:“大人,潭州解九爷来了。”
“小花?”吴邪闻言一怔,随即面露喜色,“快快有请。”
家人应了一声退下,不多时便引着一名玉面朱唇的公子从远处走来。观此人不过二十来岁年纪,生得剑眉星目姿容秀丽,一张瓜子脸莹白如玉,正是昔日九门解家当家解雨臣。
那解雨臣到得近前却不进门,而是隔着门槛拱手作揖:“吴通判,大喜啊!”
吴邪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将他拉入门内,苦笑道:“别人便罢了,怎么连你也这样?千里迢迢从潭州到京城,难道就为了消遣我不成?”
“岂敢岂敢,草民这几日在京城有些俗务要打理,正巧听闻吴通判高升,因此特来讨杯喜酒吃。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大人应当不会怪罪吧?”
吴邪笑骂了他几句,携了解雨臣的手一道去用晚饭。
酒过三巡,吴邪挥退了随侍的家人,看着解雨臣正色道:“你不要和我说笑,老实讲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秀秀怎么没和你一道过来?”
解雨臣摆弄着酒杯,脸上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真是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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