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自主的东西。
箫中剑可以欣赏银鍠朱武,也可以怜悯银鍠朱武。
但那永远不会是爱意。
他这样的人,注定一生只能对一个人动心。
打开,锁上。
而那个人,已经在了。
看着还是朱闻苍日那张总是装委屈的脸,却露出属于他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委屈表情的银鍠朱武,箫中剑很想伸出手去摸摸那个红色的脑袋。可是,他最终没有。
“上下于吾无任何意义……而汝,又是何必。假的终究真不了,比起做虚假的朱闻苍日,吾宁愿你做真实的银鍠朱武……”他停顿了下,“这花,衬汝不衬他。”
“都不能陪吾做这场戏么?”
“唯心而已。”
“哼,”低垂着脸看不出表情的红发书生发出一声闷笑,“果然……连吾这样,都不行啊……”面容和衣衫,在顷刻间变回了银鍠朱武的摸样,“那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一阵刺痛从后颈袭来,传遍全身的骨骼,让箫中剑眼前一黑。
他看在眼里最后的景象,就是眼前红发的魔,散发着冷酷狠戾的金瞳。
银鍠朱武,这也是吾不曾想到的……
银鍠朱武扶着跌落到他怀中紧闭着眼睛的箫中剑,看向从远处树下施施然走出的伏婴师。
美好的容颜,曼妙的风情,现在于他,都不过是一个得力属下,再无其他瓜葛。
“他如何?”
“如主君吩咐,符咒催昏,封了他的功体与筋骨,”伏婴师看着银鍠朱武紧紧托着箫中剑后背和后脑的手,银白的发丝垂在红色战甲的肩头,那么一副紧张保护的姿态,眼中些许的烦躁不安,明明暗暗。
“入夜时分,他便会醒来。”
“嗯。”银鍠朱武心不在焉地回答,将箫中剑更紧地搂向自己的心口,从那里,他感觉到对方昏迷中,冰冷的身体里,总算无法抗拒自己贴近的心跳。
“主君确定,不要让空谷残声入魔?或者洗神涤识?”伏婴师恭顺地问。
“不必。”银鍠朱武弯下腰,一把抱起箫中剑,手臂那么用力,姿态却那么温柔。
他对箫中剑,说爱,已不必说,说恨,也是有的。
已经无法那么明确地区分了。
清冷如冰霜的人只要一点点热情,都可以把他这个赤红的火族焚毁。但那些,都给了朱闻苍日。
银鍠朱武可以放弃朱皇执守的尊严,可以放弃对他身份姓名的强调,扮作朱闻苍日的摸样,习惯朱闻苍日的习惯,喜好朱闻苍日的喜好,模仿那个他曾经鄙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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