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那些纽扣和拉链简直像解不完似的,如何不被缠在脚腕的长裤绊倒也是个相当严肃的问题。
但当对象是Sherlock Holmes时,John发现一切困难似乎都迎刃而解了——像用小提琴拉出一支轻快的狐步舞曲,他带着他踏出富有韵律的节拍,衣衫在不知不觉中滑落,一切都那么的优雅而流畅,灵巧而精密。
他本以为接下来的事情也会保持住这个节奏,但当终于赤裸地被对方压倒在客厅的长沙发里时,John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了。
那也是他最后的意识——不,John并没有戏剧化地晕过去,意识始终在那里,只是无法运作,像只没有通电的微波炉。
He is playing him——他的脑中似乎曾短暂滑过了这样的句子,但是看在上帝的份上,这个句子甚至不是英语,根本没有这种英语!
他奏响他像奏响一把小提琴,用手指,用嘴唇,用他深埋在他身体中的……John没有费神去考虑自己为什么是下面的那个,“活着感受”这件事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恍惚中他知道自己似乎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而说了许多次的No和Don’t,对方则只简单地反问过一次:Why not?
反问却不需要答案。
干脆且丝毫不容置疑。
那是四月的第一天,传统上这一天被叫做愚人节,但John完全不担心这夜所发生的一切只是对方跟自己开的一个过火的玩笑——虽然Sherlock Holmes不能以常理猜度,但很明显他也不可能知道现实生活中还有这么个无聊的节日。
于是John精疲力竭地躺在长沙发上——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有些太窄了,让他们不得不黏黏糊糊地,像两块创口贴一样紧贴在一块儿——边自高潮余韵中平复着呼吸,边无意识地把脑中涌起的念头说了出来:“演绎法。”
“What?Really?NOW?”Sherlock难得带着些不可置信的神色从他颈间抬起头,“John,我一直以为咱们两个人里我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别打岔,I’m thinking。”这一次John再不迟疑地让自己的手落到那头柔软的小卷毛上,心不在焉地轻轻抚摸,觉得身体疲倦已极,脑子却格外清醒,像电脑中枢处理器一样高速运转,分析着所有已知的数据——John,他告诉自己,你必须搞清楚,关于缺失的那一环,关于真相。
John知道即使自己像个普通人一样出言直问,这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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