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所以他认为一切事物都是一个矛盾体,尽管这样的思想有些匪夷所思甚至僭越礼法,但他觉得他是对的,就拿如今的大唐来说,难道天子教导百姓要忠君爱国,这便是不矛盾的吗?要是历届天子都是忠君爱国的楷模,那么这朝代更迭从何而来,这历史变迁又是从何而来?其实这真的很矛盾,一个犯上作乱的贼子,有幸登得大宝,却教导臣民们要忠君爱国,可笑,真的是非常可笑……【ps:以上言论为以后剧情需要,与作者本人无关。】
“九爷,到了。”
马车外大潘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解雨臣的思绪,解雨臣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面带微笑走出马车。
“九爷辛苦。”官袍未脱,吴家二爷显然刚刚才从皇宫中回来,接到大潘传来的消息,索性也不梳洗,便等候在吴府的大门前,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不敢,雨臣是晚辈,二爷交代的事,雨臣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辞。”解雨臣施了一礼,微微笑了笑,站立在清风中的粉衣男子依旧明艳动人,又有谁知道,刚刚,可经历过一场生死。
“九爷说笑了。”吴二爷自然知道解雨臣的话只是过过场面,便一笑了之,“我这大侄子……”
“二爷放心,安好。”白瓷般的手撑开了马车的遮帘,车中的三人,睡的正酣。“吴邪不必说,自然是跟着大潘留在吴府,可这二位……还烦劳吴二爷派人给送回去。”无奈地笑了笑,这本是吴邪拜托解雨臣的事,可此时的花满楼被一把火烧了干净,解雨臣要忙于应付明天的麻烦,又哪里还有闲心,送这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二人回家。
“一定。九爷但请放心,夜色已深,九爷若不嫌弃,但在府中歇息片刻再走。”招过两个大汉抬走吴邪,又叫来马车将其与二人搬运上去,解雨臣嘱咐了那马夫几句,马夫应了声,驾着车奔进了夜幕。
还好那个诡异的墨镜男人没死。
解雨臣心想,剪彩之后,那个受伤的男人兴高采烈带着彩球离开,临走,终是没有拿走那三十两黄金,却只留下一句“我住在城东‘张府’”便要了一匹马,趁夜归去,丝毫不在意那双肩之上的箭伤。
“二爷好意,晚辈心领,只是怕明日这事多缠身,我还是先走一步,早做打算。”解雨臣口头推辞,心里,却仍旧琢磨着那个带着墨镜的诡异男子。
“那好,大潘你送九爷回家。”吴二爷吩咐了一句,便由潘子驾着原先的马车,载着解雨臣离去,而这一次为了以防万一,拉车的只有两匹马。
“真是个有趣的人。”
解雨臣笑了笑,凤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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