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走走过场演演戏,为的,还不是手里头那点琐碎的银子。
“陈老板出手还真是阔气啊……”潘子冷笑一声,翻了翻手上的银票。
“嘿嘿,误会一场,害的潘爷这么晚奔劳,这点孝敬,应该的,应该的!”陈新会心一笑,其实心里很不是滋味,要不是吴二白是太子最器重的太傅,他潘子是个屁!
“只可惜……银钱虽好,怕是潘某人……无福消受啊!”大手一扬,一沓银票从空中飘落,“这点银子,与我家公子相比……就是个屁!”
冷光闪过,陈新的脖子上架了一把散发杀气的九环刀。
“潘爷警告你,别再找我家公子的麻烦,不然……潘爷手里的刀,可不是吃素的。”收刀回鞘,潘子笑了笑,策马带着一众壮丁奔向吴府。
“哦?杀我?”眉一挑,陈新看着远方扬起的尘土,唇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本来还以为今年的殿试无聊的厉害,从现在看来……有了这个吴家公子的参与,一切……也挺有趣的不是吗?
星辰满天,怕是明晨,又是一日灿烂的深秋。
吴二白望着满庭盛开的金菊,凝眉,轻叹出一口寒气。
“张起灵……张起灵……张起灵……”
一根银丝,随着床榻之上的那人颤抖,悬丝诊脉的老郎中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床侧边侍候的王盟压制住了昏迷的男子。
强健有力,却高烧不止,若是仅仅怪罪于那周身的伤痛,那他这个郎中当的,未免有些肤浅。看那人面色苍白,体虚盗汗,即使昏迷还这么念念有词,怕是心病难愈,心劫难历。
“张起灵……你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为什么……”
床榻上的那人还在念着,只是从刚刚虚弱的呻吟,变成了如今的号啕大哭。
“这……这……先生!”看到吴邪双目紧闭,泪流不止,王盟焦急地大叫,拍打着自家公子的脸想要让他苏醒。可那位郎中仍旧端坐在梨花木椅上,抚着须,一双花白的眉皱的很紧。
“先生为何不施救?”吴邪的哭声不意外地引来了吴家二爷,他怒目圆睁地瞪着淡定的郎中,看那情势,像是要把郎中五马分尸。笑话,他吴二爷花重金请他来,可不是喝茶看热闹的。
“二爷……容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您是想让公子病除,还是要让公子好转?”良久,那郎中才开口,官场是非多,他一身逍遥,若是在此事上栽了跟头,那可是得不偿失。
“先生说这话……何解?”吴二白看着病重的吴邪,疑问道。
“心病尚需心药医。病除者,请那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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