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尚在处理之中,警。方派了人悉心照料着被伤害的孩子们,并安排了心理医生挨个进行心理辅导,希望能尽最大可能地消去孩子们心中的阴影。
展昭的身体没什么大碍,除了那条阻碍行动的伤腿,再没什么不妥。只是丁月华每天送来那些滋补的汤汤水水,让白玉堂十分恼火。他又不是不会煲汤给猫儿喝,哪用得着丁月华见天的往医院里送?如此殷勤,摆明心怀不轨。
展昭过得也不舒坦。丁月华每来一次,白玉堂就跟他甩一次脸子,他自己就得愁一次。既愁着哄白玉堂高兴,又愁着丁月华白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最难消受美人恩!浪费女子青春这种事,即便不是自己的错,心里也难免有些愧疚。
对丁月华,展昭数年下来只剩无奈二字。他劝了多少次,丁月华只是不听。说的略急一些,丁月华就樱唇一撅:“嫂子们送的汤能喝,我送的就不能喝吗?展大哥帮我那么多,我尽点儿心意都不行?难道展大哥嫌弃我?”越说越委屈。
白玉堂逮住话茬,连忙插话:“是啊,就是嫌弃你,知道你还来。”顺便附赠一个颇为不屑的表情。
丁月华脸上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似乎一对上白玉堂就自动变换模式一般,扬眉朗声道:“我又没问你,我是来看展大哥的。展大哥不嫌弃我就行,谁在乎你啊?”
“猫儿在乎我啊。”白玉堂洋洋得意,故意去气丁月华,“别以为猫儿宽厚就任你欺负。哼!我回来你别想了。”
两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吵的展昭脑仁疼。展昭说谁都说不动,干脆往被子里一缩,闭上眼睛装睡。而丁月华走后,白玉堂会例行的一顿唠叨,不准这样,不许那样,霸道得很。展昭温柔又无奈地笑笑:“这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男人我不能多理,女人我也得防备,我去世外桃源隐居吗?还是搬到外太空活啊?你放心。你啊,最爱吃鱼;我呢,只爱吃鼠。”
日子就这样吵吵闹闹地过着,展昭终日躺在病床上也不觉得烦闷无聊。午后的时候,阳光正好,白玉堂拉开病房的窗帘,让暖烘烘的太阳晒到房里来。展昭手里玩着折纸,靠坐在病床上听评书,白玉堂则坐在一旁的桌前画画绘图。当书说到精彩处的时候,两人随意地抬起头闲聊两句,一起笑上几声,或赞叹几句评书中的人物,随后又低下头各做各的。岁月静好。
有时,展昭抬起头,看见旁边专心画画的玉堂,再看看在自己手中变成花鸟鱼虫的玉堂的画纸,不由感叹岁月匆匆,转眼间,玉堂就从那孤单坐在院中的小家伙长成这般精彩的小伙子了。当初想收养玉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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