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手风顺,否则铁定被她娘刮得惨兮兮。
“你又去赌?”史大娘不看到银子也就罢了,一看到小布包上印着赌坊的戳记,不禁怒火中烧,转身抄起墙角一根竹扫帚,劈头便挥过去。“我三令五申,你全当是耳边风,好,好!”
“哎,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板凳手脚敏捷,刹时己跳上茶几,跟她娘一高一低地对峙着,“我去摸两把还不是为了多赚点钱,让你穿好的吃好的。”
“你要真有那么孝顺,就乖乖地去找个正当营生!”死丫头,早知道不教她武功,学会了就专门用来忤逆她。
想当年她在江湖上可也是响叮当的人物,孰料岁月不铙人,如今她竟连自己的女儿也打不过。
听她娘这么一说,板凳可傻眼了。论真细究她终究是个女孩儿,除了沦落风尘和嫁人,去哪儿找正当活儿?
“你帮我找到婆家啦?”她喜孜孜地问。
“嫁人永远是走投无路时才能考虑的下下策。”史大娘似乎以男婚女嫁这码子事讳莫如深。
“那……你是,要我……下海啦?”说到当妓女她居然也敢眉开眼笑,史大娘险些给她气死。
“更不是。”趁板凳一个不留神,她竹帚打横,陡地把她扫到地面上。脸上表情变得相当严肃。“听说秀安镇富商周奎急着找一名武功高强的护院,你不妨去试试。”
“护院不就是专门负责打架闹事的?”这哪能叫“正当”营生?
“对啊,正好可以让人发挥专长。”史大娘挪揄自己的女儿一向不遗余力。“据说周奎家财万贯,却只有一个掌上明珠,你可趁工作之便一方面调查他的底细,一方面勾引他的女儿,然后再找个机会卷款潜逃。咱母女俩从此锦衣玉食,再也不必辛辛苦苦看别人脸色过活了。”
这是一个做娘的人说的话吗?
板凳盯着她娘足足呆望了有一刻钟之久。“这种违悖良心的事你真做得出来?”
“我连妓院都敢开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好十分理直气壮地抬头挺胸。“常言道:人为财死,鸟主食亡;还说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
是吗?她怎么觉得后面那句话怪怪的。
“先别想得那么美,万一人家不要我怎么办?”板凳显得意兴阑栅。她自由惯了,也颓废惯了,一下子要正经八百地去做坏事,还真有点不能适应。
“放心,他一定会用你,只要人乖乖地照我的话去做。”史大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大事不妙。她娘越是表现得胜券在握,就表示搞砸的机会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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