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吧?我发觉她对你还有点含情脉脉呢!你下得了手?”艳艳的话搞得我坐立不安,连准备好的词也忘了。刚巧楼下有人叫,“艳艳,有人找你。”她下去了,我点上支烟,盘算着怎么说到一块吃饭上来。
过了一会,艳艳竟带上来个白种女人。想到她以前在的大酒店是家外企,也就不奇怪了。
“是你男朋友吗?”白女人看过我后转头向艳艳。
“不是,”艳艳露出调皮的眼神说,“是个花花公子吧!”我装听不懂英语,对她们傻笑。
“花花公子?我还没见过中国的花花公子呢!”白女人刺一次看我。
听口音不象美国佬。五官长得很普通,样样都偏大、偏粗、偏红,一头卷发和火暴的身材比较惹眼。听过艳艳介绍,果然是住香港的英国人,叫帕蒂。艳艳介绍我名字时,还解释了含意。
“文化大革命,你是暴徒?”帕蒂又兴奋又恐惧的神色,夸张得让我吃惊。
等艳艳翻译完汉语,我说:“你是说红卫兵吧?那我是暴徒的弟弟,我是红小兵。”
艳艳的英语和她的普通话一样有很浓的江浙口音,红卫兵、红小兵两个词她总找不到单词,我差点帮她说,帕蒂可能对文革很有所了解,反而告诉艳艳这两个词。
“和我讲讲文革好吗?我是说文化大革命。书上说天天都杀人,杀了十年。
是不是象希特勒一样大屠杀?“帕蒂对这话题很感兴趣。我说:”
那时我也还小,没见过杀人。唯一让我觉得不好的就是很少有肉吃。“
“你一定是赞成文革的,所以才取这个名字。你不觉得那时一点人权也没有吗?”她的认真劲很烦人。我笑道:“不好意思,这种问题你问错人了。”
艳艳翻译完我说的话,嚷道:“不理你们啦!我要去吃饭。喂!
你不是来我这里混饭吃的吧?“她问我。我说:”今天不吃你,今天让你吃我,将来讨饭到你门外你赏点剩的。“
“好呵!”她笑道,“你真讨饭到我门外,我一定给你吃上一个月。去哪吃?
说吧。“
“派斯蒙!”我答道,那是家很高档的法国餐馆。她楚楚动人的眼睛眨巴了几下才说:“你发烧啦?那里一餐要几百美元呢?”
我说:“要不怎么象花花公子?”
半小时后,她们才下楼。我趁机到外面银行取出做“野导”时余下的一千美元。两个女人已是一身光鲜,略施粉黛,象出席什么外交活动。可惜我没车,只好坐出租,宝马车又一次刺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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