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斯蒙”我是第二次来,上次来还是做“野导”时,一个纽约豪客请的。
对西餐说不上喜欢和不喜欢,偶尔也我吃一两次,主要是为了有吹牛的资本,当然是去那些低档的地方。
帕蒂就不必说了,艳艳也是吃西餐的老手,她一定还记得我有个民工的身份,怕我出丑,关切地问:“要我帮你点菜吗?你想吃点什么?”
我正转头看不远处一个眼熟的背影,随口应道:“好的,随便,能吃饱就行。”
餐馆里有几个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我。那个眼熟的背影也转过头,这下我看清是谁了,“全市最大的警察”。他冷漠地望我一下,就回过头。人家官大,哪记得我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开胃酒来得正是时候,我端杯灌了一大口。艳艳在我耳边轻声说:“斯文点,等下帕蒂男朋友也来。”她就坐在我旁边,气息触到耳朵,令我心旷神怡。
一个很高的白种男人走到我们桌旁。向东、劳剑已够高的了,也没他高。这人有张马脸,神态不知是傲慢还扮酷,帕蒂介绍说他叫马歇尔。我留心到他和我握过手后,用手帕使劲擦拭。我对艳艳说:“你问她,她男朋友是花花公子吗?”
艳艳嘻笑着翻译,马歇尔愠容满面,历声对帕蒂说:“粗野的人!
他不懂礼貌吗?“帕蒂解释说:”开玩笑的,你别在意。“
艳艳见不大对头,忙说:“对不起,我们收回那句话。”马歇尔却不买账,冷冷地说:“小姐,我们交谈,请别打扰。”艳艳脸泛红光。我瞪着马歇尔,他根本不看我,继续和帕蒂说:“我告诉过你不要和中国人来往过密,你就不听。
他们除了会繁殖,什么也不会,一点教养也没有。我‘‘‘ “
“请你马上离开!马上!”我大声打断他的话,“要不你就能领教我是怎么没有教养的了。”马歇尔铁青着脸和我对望,还是悻然离桌。
“对不起。”我忿忿地坐下对帕蒂说。她说:“是我该说对不起,令大家不愉快。”这女人还算可以。
“先生,那边有位先生请你喝一杯,说祝你今晚不被出租车洗劫。”服务生端来一杯酒。我笑着拿杯转向盘新华,他也朝我举杯。
:“又耍我一次,骗我当翻译,真赖皮!”艳艳娇嗔的样子,我不喝酒也能醉。一时兴起,撇开了她这个翻译。她又问:“那人说什么出租车洗劫,怎么回事呵?”我添油加醋地把那晚醉酒的事当笑话和她们说了,吸毒自然省掉。两个女人听完抿嘴笑了好一阵。
“你不会没带钱吧?”用完餐,艳艳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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