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题扯远了,麻烦大大的有,而且是不好玩的麻烦。
“我有四年没和男人上床了,你信不信?”她换个话题,这女人不傻。我说:“我有四天没和女人上床了,你信不信?”她踢我一脚,我又捞过那两只乳房吮吸,说真的,我也忘记最近一次碰女人是几时,碰的是谁?
等她睡着,我悄悄出找她的身份证,刘卫红,比我大月份,我老想不起这名字。
我又成了导游。
汉克什么都想看,我对这些鬼佬已见惯不怪。他们先是惊奇,然后是赞叹,接着开始不相信,最后拿出人权来吹毛求疵地高谈阔论,还挖空心思地要证明我们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好象觉得我们都应该挨饿受折磨。陪了汉克几天,我后悔不该接这桩差事。
“这么多大楼,很象纽约,不会又是你们搞的大跃进吧?”这是汉克在本市引以为自豪的“白领街”上看了几天后得出观感。
“管他是不是大跃进,至少不是谁都能随便做出个纽约的。”我不想解释,也没兴趣和他争论。汉克又问:“文先生去过美国吗?”问到我的痛处了。
“我是想去。可惜美国人怀疑我是恐怖分子,没给我办签证。”
我到现在也没有答案。
汉克笑起来,那张本就大的嘴能放进我一只脚。整个市区看得差不多了,他说:“能带我去大学里看看吗?”我带他去省大。
高仕明这家伙要在他家接待我们,可没想到他住的宿舍楼和贫民窟一样。汉克这下来了兴趣,对走道时里的蜂窝煤留连忘返。我说:“你要不要带几个回英国去?”他问:“我们要见的是什么人?怎么住这种地方。”
“是个教授,据说在美国还拿过博士学位。”我说完,汉克又张开大嘴巴,我真想往里面塞一只蜂窝煤。
天气非常热,宿舍楼象正在加热的闷罐。来到三楼,两人都汗水淋漓。高仕明只穿件褂子,手拿着蒲扇,大腹便便地站在门外,活象只罗汉或者说象杀猪的,哪象教授。
“欢迎欢迎。”高仕明又是汉语又是英语的说,把我们让进门,“西方的朋友都喜欢来我的寒舍,说是能找到真材实料,所以我常满足他们的要求,不过下月搬新居了。”
“有失国家尊严,哪天定你个卖国罪。”还好,我进门就看见冷气机,要不打死我也不坐下。高仕明笑道:“除非再来你一次。
不让他们看,你以为就不讲坏话啦?给他们真实材料强过他们凭空捏造。“
“文先生,帕蒂讲你的名字就是文化大革命的意思,能讲讲对文革的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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