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讲的是英语,汉克也能听懂。
当“野导”时,我就烦鬼佬们和我谈政治,而他们却偏爱此道,连一个从蒙大拿来的农民也跟我喋喋不休。我望高仕明,他说:“你随便和他说两句,我煮咖啡,等下有几个学生来陪他。”我只好敷衍道:“我没有什么看法,总之,我很庆幸在我懂事时,文革已结束。”
“是不是不允许谈论这件事?你们是有文化的人,不可能对这件事没有看法。
是害怕吧?“汉克不依不饶。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笑着说:“我是害怕,是怕在教授面前出丑。”
“别拐弯抹角了,平时老见你嘻嘻哈哈,我也想听你讲点正经的,向东说,你以前是学政治的,汉克问对人了。”高仕明端来了咖啡。
“叛徒。”我骂道,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味道太差了。唉!我真搞不懂你们西方人,为什么要拼命去证明人家过得很痛苦呢?
老是拿人家的伤口刨根问底,我天天说你们白人贩黑奴,说北爱独立,我不信你们就爱听?文革是很恐怖,但也没你们宣传的那么糟糕,你们英国不也让克伦威尔折腾过?我也许应该把英国看成一不小心就被送上断头台的国家。“
汉克笑起来,还传来一阵掌声。光顾说话,进来几个男女也没注意,估计是高仕明的学生。我起身让坐,“主角来了,跑龙套的该退场了。我出去溜溜,没准有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在等我巧遇呢!”
“不行不行。”高仕明拉住我不放。一个戴眼镜的女生说:“你不在太没意思啦,路处长说你是搞笑高手。想认识漂亮女生哪天我给你介绍。”这个肯定是高仕明女友。我不好再走,就说:“我在那边看书。”
高仕明这间房,有书架有电脑,写字台上摆着电炉子和锅碗,还有一张床和几把椅子。电脑是联网的,这就好打发时间了。输入一个成人网址,进不去,原来联的是大学网。我沮丧地走到书架前,发曹有套崇桢版的《金瓶梅》,这还差不多。我抽出来专门找我那套里被删除的字句看,他们说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见,下身不知不觉地随着书里字句的变化而起了变化,赶忙转过身子坐上床。
“我们不争种族的问题。你们是学法律的,我请问各位,在中国是法律大还是领导者大?我看过部电影,你们的将军居然可以在法庭上开枪杀人。”汉克和学生们吵了起来,声音大得我看不进西门庆的下一招。我点上支烟听,那部电影我看过,导演不是骗子就是和中国有仇。学生们一时不上话。
“你这个问题是个全球性的间题,”高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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