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上下来,“女人给你,不关他们的事,你……你们要杀就杀我吧!”
这小子露头了。
棒球帽一下把他打翻在地,另几人也围过去打得李启明大声惨叫,老吴和四川从厨房拿出几把菜刀,递给我一把,我拿刀敲桌大喊,“够啦!想出人命吗?”
那帮人停手看我,我说:“你们拿钱马上走!方姐给他们钱,”
方姐点出五千块放桌上。棒球帽瞪我,我也瞪他。他拿钱拉着珠珠出去,珠珠还抛给我个媚眼。
李启明瘫在地上,鼻血流了一脸。我说:“李启明,明天你另谋高就吧!哪天给你害死也不知道。”他象狗一样爬到我脚边,哭道:“文哥,我成这样了,你不要我,我只有去死。”他使劲用头撞地。方姐说:“领导,他年轻不懂事,出门在外也怪可怜的,放过他一次吧。”老吴也说:“这事怪女人不怪他。”我恼怒地又补了一脚,“操你妈,以后找女人选多点肉的。”说完我大笑。
回到儿子家,人好象都睡了。过陈姐房时,忍不住推开门,这老女人一身精光,象等我随时光顾。我津津有味地看,伸手想去扯她的体毛,手到半途耳朵被揪,痛得我轻叫,揪男人耳朵,女人都爱。
“你还真得意,喜新厌旧了?”刘卫红把我拉回房,我抚耳说:“喝多了,认错门。”她嚷道:“还装!吃碗里的又看锅里的,你们男人都这德性。”她象强奸一样扒光我,把我折腾得筋疲力尽后,满足地入睡。
第七章
没想到艳艳不但带回她母亲,来连她父亲也来了。出机场时,她偷偷告诉我,是她父亲自己硬要来的。
岳父身强体壮,仪表堂堂,一点不象五十出头的人。和我哥们相称,别人也不会奇怪。说是大学的副教授,教音乐的。岳母花白头发,面容憔悴,话很少。
艳艳讲过,她父母都是第一代知青,父亲回上海就和母亲离婚。
现在的老婆,只比她大几岁。我想叫爸妈,开口却成了伯父伯母。
“十年前,我来过,”岳父望着车窗外的市区,大声感慨,“认不出了,那时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小旅馆,现在女儿却在这安了家,不用找了。”我开车,岳父坐助手座,我始终保持着笑脸。
“小文呵。”岳父把车里的音乐调小声,“我不想干涉你们年轻人的事,可你们这样做不对,我最反对现在流行的,什么试婚呀、同居呀,对婚姻一点也不严肃。”开始上课了。
“爸。你乱说什么呀!”艳艳辩解道,“我们是登记过的。”岳父转头向她说:“这更不对,登记也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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