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把我当什么啦?
我是你爸爸,你至少带小文回去给我见一面,学院的同事还以为我女儿嫁个八十岁老头,见不得人呢?“
艳艳嘟嘴不语,我也大气不敢出。
岳父还没尽兴,继续说:“你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小文是什么人?他多大了,结过婚吗?家在哪里,父母是否健在?他有文化吗,做什么工作?等等,等等。你都不说,就说这是文革,文革我是经历过的,没几个好人。”我有点沉不住气了。
“别难为他们了,你才来几分钟?这些以后他们会告诉你的。”
岳母帮我们解围,她的声音很慈祥,我愿意叫她声妈。
行李不少,看来是要长住的了。岳父什么也不拿,就进了电梯。
我只好叫来保安肥强,他送到我门外,走前在我耳边说:“这回你能戒酒了。”
“房子还不错,”岳父背手在四处巡视,“蛮宽敞的,就是酒太多,年纪轻轻喝那么多洒干麻?你这么消沉吗?最好把酒戒了。”
见我手上的烟,又说:“烟也一样,既伤身体又害别人,也戒了。”我把烟熄掉,艳艳笑着兴灾乐祸地向我做鬼脸。
岳父指酒巴台说:“这个拆掉,放台钢琴最适合,将来我教孙子。”我点头说:“明天就拆。”他又指着墙上的美人鱼浮雕说:“这个更要拆了,有伤大雅,买几幅范曾的国画来挂。”我又点头,只是范曾的国画我买不起。
“你讲得轻松。”艳艳不高兴了,“这两样就花了几万,你说拆就拆呀!”
我安慰道:“没关系,反正也旧了。”
“没关系?”艳艳大叫,“你爱卖乖,你和他住好了,我们搬出去住。”我两头不是人,摊手说:“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吧?先去吃饭。”
我在“皇庄”宴请岳父岳母。
“小文,不必来这种地方的,自己家人在家吃点就行。”岳父说着把一块鲍鱼送入口。他吃得可不少,话也没功夫说,正合我意。
岳母很少动筷,我给她夹的菜她只吃了一小半。
从“皇庄”回来,岳父问我要手机,进书房打电话去。我和艳艳陪岳母看电视,聊些家常。岳父过了很久才从书房出来,把手机给我说:“小文呵,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你们主持婚礼的,你们尽快选个好日子,我把你阿姨和弟弟也叫来了。”岳母流着泪进客房去,艳艳瞪她父亲一眼也跟进去。
岳父一点也不在意,坐到我身边说:“上海的火车票难买,看你阿姨她们能买到几号的了,一天一夜有她们坐的。”我问道:“干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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