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他吹牛,上回我不把药溶在水里给他喝,看不要他老命。
你来劝他去医院吧。我一个人拗不过他。“
我想笑又笑不出,叫李启明和我上泥街去。
徐老头两老都是退休工人,是那个年代的计生模范,只有一个独子,在云南当军官,成家后很少回来。
“是你亲戚呀!文哥?”李启明对老头的破房十分惊讶,头结结实实撞在门楣上。
徐老头靠着床打坐,脸色发青,两眼无神。我说:“起来吧!我们去医院下棋。”他有气无力地说:“你下不过我,我不和你下,我要练功。”我不想和他废话,拦腰把他抱起。
“我不去医院,你这臭小子,想毁我的功力,我死也不去。”老头个不大,力却不小,李启明来帮手还是没办法弄他出去。正想放弃,他却睡着了。他老伴说:“我给他下了药。”
医院里的大夫听说是火轮功,直摇头,“又一个不要命的,你当儿子的要多教育他,管好他,别让他再上坏人的当。”这话耳熟,以前老师家访和我爸也这么说我。
岳父大人来电话,说是阿姨到了。我急忙回家接他,还交待李启明去为他们订酒店。岳父的女人蛮标致的,年纪和我不相上下,很有点刘卫红的味道,我张口不知该叫什么好。
“叫我韦老师吧!艳艳也这么叫。”女人很大方,这气质刘卫红是没法比。
艳艳的弟弟才六、七岁,长得唇红齿白,很可爱。一路上“大哥哥,大哥哥”问个不停,我送他们到酒店他还想跟我,他母亲生气,才作罢。
我有点气闷,开车去儿子家,躺地上让儿子往身上爬。刘卫红问:“老丈人和丈母娘对你满意吧?”我说:“一个老丈人却有两个丈母娘,差点要我老命。”
我和她讲了一下艳艳家的情况。陈姨说:“这有什么?那天你媳妇是一个公公两个婆婆,还不一样?”我举起儿子大笑。不敢呆太久,艳艳回来后,我是匆匆来,匆匆去。
家里人口增多,麻烦的是并不和谐,连吃饭也分上下半场。我成了唯一服务员,上窜下跳地伺候着。艳艳也不开心,为了不让她母亲被岳父一家刺激,有时她去学校上课也把岳母带去。
随着王一州在他那块地上大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