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飞机?”说完知道多余。
“唉!”岳父叹道,“坐卧铺也不错了,以前我来还是坐硬坐呢!”我打开包,为赎王一州,取的现金还剩不少,我一起拿出塞给他说:“阿姨还带个小弟,坐火车不方便。”他也不推辞,说:“好!姐夫请弟弟坐飞机,也说得过去。”
睡时和艳艳很动情,虽然害怕声音大,还是死去活来一番。事后,艳艳偎在我肩上突然哭了。我说:“怎么了?”她抽泣道:“我怕你象我爸那样,我不想象我妈。”
我心跳如擂鼓,抱住她说:“除非我死了,或者你和谁私奔了。”
她踢我一脚,撒娇地闹了一下,又恢复常态说:“我爸的女人来,不能给他们住家里,那样我妈不给气死才怪。”我说:“好吧!
我安排,你别管了,你们父女没两句就吵。“她亲我一口说:”这还差不多。“
“早一轩”里的服务员,今天话特别多。我留心听了几句,原来都在议论省政府被围的事。早一轩总店距离省政府不太远,来时就碰见不少警车,从我车旁呼啸而过。徐老头他们这帮火轮功,胆子够大的,围报社和电视台还嫌不够开心,前几天是市政府,这两天上省政府来了。小道消息说,连中南海也聚有他们的人。
我要听徐老头的,现在大慨也在那里打坐,没准还是个头领呢!
拿着晚报早报,坐在“早一轩”总店门外的小树下。想寻找些有关向东的事迹,却一则也没找到。前段时间可是铺天盖地,如今全被火轮功代替了,老记们才是真的唯利是图。
孙市长笑容满面接待外宾的照片,让我多注目了几下。这段时间和他关系不错,一起去钓过几次鱼,在我的调教下他长进不少。
盘新华说,市长天天讲,他退休后可以钓鱼卖了。他们不知道,每次带去的鱼塘,我都事先让养鱼人放进百来斤的饿鱼。不然,凭他们那两下子,也想每次钓上十几斤?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讨好他们,可能讨好当官的是人的天性吧!不过,这俩人是很不错的玩伴,没什么官架子,至少口头上当我是朋友,任由我在语言上拿他们开心。
“领导!电话。”方姐在店里叫,我进去她又说:“是你母亲吧,声音挺急的。”父亲有病了?不会吧!昨天才打的电话,艳艳还向老娘告我的状,他们一般不会把电话打这里来。
“小文吗?”不是老娘的声音,是徐老头的老伴。说是老头又病了,我还以为他在省政府打坐呢!
“没事的,阿姨。”我轻松地说,“他功力深厚,过两天就好,你看上回还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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