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屠杀讲到“慰安妇”索赔,告诫人们不要让历史在重演。虽然笔下留情,没讲明是王一州员工所为,明眼人是一目了然。
“我警告你。”艳艳给我端来牛奶,“以后在家不准抽烟,也不准喝酒,听见没有?吃早餐。”她抢过我的报纸,放到一边。
“昨晚小李没事吧?他真砍下手指了?”岳母也在餐桌旁坐下。
我把从汤锅里捞手指的事和她们说,艳艳说:“以后我再也不吃你们的米粉了,这么恶心。”
门铃响,艳艳起身去开。是李启明,还大包小包拎着礼物,亲热地用上海话的岳母问好。岳母怜惜地察看了他裹纱布的手,嘱咐他别碰水,当心发炎不好治。
这小子听着听着突然大哭,跪在岳母跟前,说些我听不懂的上海话,定是在求情。
哭声让我烦了,我气恼地抓他后领往外拖,“滚!王八蛋,一大早来我家哭,想咒我死呵?”艳艳拦我说:“你干什么呀!等下吵得邻居出来了。”我忿忿地坐回去。这小子哭声小些,仍象女人一样在抽泣。
“小李挺能干的,”岳母对我说,“你不也常夸他吗?赌博是不好,他刚才和我说一定改,我看还蛮有诚意的。年纪轻轻的少两指头怪可怜的,能不能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妈,你不知道,我给过他机会了。上回为个女人,人家拿枪上门来顶住我的脑袋,贴点钱我不说,就怕哪天我命也为他搭上。”
我对这小子已经非常失望。
“有这事?”艳艳站起来,“你怎么从不和我讲?”我说:“就是想给这王八蛋机会,讲了你们还瞎操心。”
艳艳历声说:“启明,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尽给你文哥添乱,万一枪走火还了得?我还想帮你讲几句好话呢!你还是走吧。”
李启明又大哭,岳母竟也陪着落泪:“你闯大祸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文哥对你够好的,先回去吧。呵!听话,别哭了,男人不好流泪的。”李启明抹泪鞠躬出去。我拿出支烟,见艳艳望,又放回去。
“你打算真的不要他了?”艳艳问。我一口把已经凉了的牛奶喝尽,答道:“还没想好。”岳母说:“你别管我们,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女人都心软的。”
“长痛不如短痛。”艳艳感慨道,“唉!不知道怎么么回事,不到一年,好象当他是自己家人一样,你说是不是?让他走还真有点舍不得。”
我说:“养条狗也还有感情。”她笑着打我一下说:“那你把他当狗养好了。”
这也是个办法,有些人把他当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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