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卫红打来电话,说儿子病了。我正在听岳母讲她当民办老师的故事。艳艳还没下班,近来我已让她自己开车。找了个借口,就上儿子家。
记不清最近一次去看儿子是几时。生病了,我一进门就往房里去,儿子在睡觉,摸他额头也不见烫,刘卫红不知哪去了?
“出去买东西了。”在卫生间洗衣服的陈姨伸出头来。我说:“儿子生病,还有心思买东西?”她大笑,“儿子没病,他娘倒是病了,你管不管?”我想想也发笑,这么久没上过她的床了,难怪有病。
躺床上抽烟等。刘卫红回来后,进房第一件事就是把儿子抱到陈姨房里去。
我尽量控制自己,延长欲望,近来和艳艳太过频繁,有点力不从心。登顶后,累得我吸几口奶水才缓过气。刘卫红突然抽泣起来,我叹道:“受不了这种日子了?”她摇头说:“我怕你哪天把我们娘俩给忘了。”
沉默良久,我淡淡地说:“忘是不会忘,你要习惯这种日子,你对我要求太高,不如尽快结束,我会定期给儿子赡养费。”我确实想过,趁还有欲无情做个了断。只是决心这东西不是想下就能下的,难怪以前老师要我们把决心书贴墙上,时时提醒。
“我不是这意思,就是太想你来了,儿子也想你。”刘卫红紧紧抱住我。
我不愿自己在这种理还乱的事上伤脑筋。看呼机,午饭时间到了,打电话告诉岳母不回去吃饭,闭上眼睛睡觉。
一觉醒来,床上只乎我一个。肚子有些饿,穿衣服出房,客厅没人,餐桌上有饭菜,我坐下就吃。门外传来吵闹声,担心是刘卫红和陈姨,我耸耳听,她们已开门进来。
“真可怜。”刘卫红说,“对门做香港人二奶的又被打了。”我也碰上过,已习惯,安心吃饭说:“少管那种闲事。”
陈姨愤愤不平地说:“他妈的,心太狠了,没见过有这样打女人的,尽往要害踢。”我边吃边笑道:“照你的意思打女人还有讲究了。”
“是呵!”陈姨很认真,“你打过女人吗?”我说:“我从小就给女同学欺负,天生是让女人打的命。”突然想起小云,好久不见这疯丫头了,和艳艳结婚后,她是有意疏远我,不但不来窜门,我去修车行,她也不甚理睬。
“难怪你注定要有两个老婆,”陈姨笑着说,“你要和对门香港人一样,阿红早就跑了。”
放下碗筷,刘卫红给我泡来一杯茶,这边家虽名不正言不顺,却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儿子也被吵醒,我忍不住开门去看。
做二奶的女人死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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