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好象富人都爱施舍一样,他们是想保持那份居高临下的心理。人人都过上好日子,如何显得出他们的优越?
“你的祖国被如此丑化,你有什么可说的?”王一州在我出神时进来。我点上支烟,说:“他们要是美化我们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了,吃饱撑着才去和他们计较。”
“我在美国,”王一州停顿了一下,给自己倒酒。“几乎天天听到有人喊着向台湾提供武器,要帮台湾独立,保卫台湾。看来中国不改姓,美国人是不会擅罢干休的,美国佬都患上了‘恐红症’。”
“恐红症?”我站起来拿酒瓶,“我看是‘恐中症’还象点。俄国不是不红了吗?照样没好果子吃,只不过换个理由来打压罢了。地球就一个,能一人独享,别人是红是黑都别想‘‘‘喂!怎么扯一边去了?听着,有人要我跟你说,你公司的鬼子以为又回到三七年的南京,你再不管他要抗日了。”
我把事情简单的讲了一下,故意措词严历。 “他奶奶的,我不在就乱成这样了。”王一州十分震惊,坐到办公桌去打电话。不一会,进来了好几批人。日语我听不懂,继续看电视,画面上是李登辉道貌岸然的嘴脸,滔滔不绝地也不知道说点什么,王一州和他的人说话象吵架,盖过了电视的声音。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呀!”王一州问完话疑惑地看我。“有两件事可能大点,一件是和妓女玩虐待,妓女进了医院,我的人也受伤,可那是交易。警察拘留了我的人十六个小时,还了罚款。还有一件就是你说的中学生怀孕,那女人是有人介绍给他们的,中学生脱下校服哪分得出谁是认?这帮兔崽子哪个不找女人,据说很多人都上过,现在是谁让她怀孕也不知道。喂!你说说,这算什么鸟事?又没去强奸。”
“这是你的事,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帮人传话的,不关我的事,我完成任务了。”我也发觉复杂,不愿淌浑水,尤其盘新华还警告过我。
王一州说:“喂!你不信我的话?好,我叫高仕明来,有些事还是他去处理的。”高仕明是他公司的法律顾问。他打完电话,把我已打开的门关上,往杯里倒酒,放我手上,“就当个旁观者,你不是支持我抗日吗?”
高仕明来得很快,边用手绢擦拭他脸上的两团肥肉边说:“王一州喜新厌旧,回来就和你这家伙泡在一起,把我这个老兄弟也忘了。”我笑道:“你别吃醋,你爱上他就明说,我不会和你抢,就怕周玉不愿意。”
“你们俩少他妈废话了,还有正事要谈。”王一州是真的急了,无心开玩笑,和高仕明介绍事情的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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