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
经年睁了睁眼睛,耷拉着眼皮说:“未染你来了?看,我等到你了不是,谁说你不要我了。”
未染心中一阵莫名的悲伤,她知道经年有点烧糊涂了,说的是“胡话”,所以她更难受。
“我来了,以后都不会走了……我们去看医生。”
未染扶着经年出了门打车去医院,经年在出租车上又睡着了,头枕在未染腿上。未染给经年揉着额头,神色温柔得像雾,从前总是他照顾她,她也想给他最温暖的慰藉。
一阵忙乱,经年醒过来又很快睡去了,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头顶的点滴只剩了空空的袋子,不知何时已经输完了,脑袋已不似先前的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