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先前的恍惚,意识清明起来。未染在他床边打盹,手抓着他的手。他本不想叫醒她,坚持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便动了一动。
未染立刻醒了,看到经年醒了,忙问:“头还晕吗?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有。”
“哪里?”未染有些紧张地看着经年。
经年坏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下半身,“都快憋坏了。”
未染嗔怒地瞥了经年一眼,扶着他起来去卫生间,经年紧紧攥着她的手,故意说:“你刚把我的手都攥麻了,一会儿我怎么脱裤子。”
未染不动声色,反问:“你想怎么样?让我给你把着?”
经年挑了挑眉,意味明显。
未染也挑了挑眉,一把把经年推进了卫生间,“那好办,我拿把剪刀给你剪了不就得了,你不是喜欢光着么!”
被未染刺挠了两句,经年的心情又明快了,麻利地上了卫生间,吹着口哨出来。
未染心里宽慰了些,面上却是冷冷淡淡的,“怎么这么精神?点滴里不会是放了五时散吧?”
经年立刻停止了撒欢,没精打采地歪在未染身上,“我饿了,想吃赤豆元宵,就是以前我们常去的那家。”
未染把经年扶回了病房,变戏法一般从橱柜上拿出一个保温盒,拧开送到经年面前。保温盒里尚冒着热气,醇香的甜香味钻入鼻息之间,经年吸了吸鼻子,问未染:“哪里来的?”
未染把勺子也交到经年手里,淡淡回了俩字,“外卖。”
“他们家现在送外卖了?以前只是一个小店面。”
“那是老黄历了,现在老板不仅娶了老板娘,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原来我走了这么多年。”经年感叹了一句,将一勺赤豆元宵送入口中,浓香甜软,口感还如当年那般好,一切也仿佛又回到了八年前。
那时候病床上躺着的是未染,她歪打正着救了经年,美人舍身救英雄,英雄也生出了以身相许的意思。不仅仅是一刹那的好感,而是在相处的过程中,他无法明说地快乐,明明感觉不是一路人,他却忍不住招惹她,他喜欢看她波澜不惊的脸色因为他而生出喜怒哀乐,他贪恋这个过程。
未染原先是个乖学生的,但很快地就被经年“带坏”了,他拉着她逃课,拉着她到图书楼封闭的天台看星星,在春天的二月兰花丛中奔跑,去市区的山顶看漫天飞舞的柳絮,去听陶喆的演唱会,去吃各种口味的小吃……
未染喜欢喝赤豆元宵,经年经常带她去吃,次数多了,跟老板也熟络了。老板是个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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