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似的文艺青年,一副忧郁相,生意不忙的时候常常拉条板凳坐到门口,唱些颓废的歌曲。那时候他说有钱了就去环游世界,他想去欧洲的小镇走走街串串巷,也想去西藏看一看天的距离……后来有钱了,却用来娶老婆生孩子,过起了俗世里的日子。
“他现在不觉得我像碳画铅笔像了,他说我像冰雕。”未染这样形容那个老板。
经年也是好笑,半响又问:“你后来也常去?”
“偶尔,老板还……。”
“还怎么?”
“没怎么。”未染浅浅地笑了笑,还怎么?还问起你为什么没一起去。
还有一点烧,经年没有多少胃口,吃了几口赤豆元宵就吵吵着要回家,未染见他没有大碍了,便依了他。
外面已是华灯闪烁,夜深了。
经年吸了吸鼻子,拉起未染的手说:“夜深了,正好踏月归去。”
未染抬头看天,能看到几颗星星,忽明忽暗的,在都市喧闹绚烂的夜空中闪烁,她说:“还有星星。”
经年突感有些感慨,“也不知道,图书馆的天台现在还有没有人去?那里看星星最好。”
“应该没有人会像我们一样不守纪律,爬梯子进去,那时候胆子真大;我记得那时候天台上种了一排茉莉花的,青花瓷的花盆一溜排开,花香简直腻死人,也不知道那些花还在不在?”
经年笑了笑,“不在了,现在那里种了一排一品红。”
未染诧异地看着经年,“你怎么知道?”
经年的笑有些苦涩的况味,“我前几天还去过,还是爬梯子上去的。”
未染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她不是很清楚经年为何还会去那天台,但心底浮着恍惚的猜测,他还在爱着她吗?或者说,他在恨她?不管答案是什么,未染知道,她愿意为他赌上她的人生。
“回家吧,你的烧刚退,需要多休息。”她说。
到了家,未染扶着经年去卧室休息,她本想给他烧点热水喝,哪想到身体还没站稳,就被一个有力的怀抱拥到了床上。经年微微发烫的身体贴着她的身体,他的呼吸吹在她的耳边,也是热的。
“你干什么?”未染心里有些忐忑,但没挣扎,只扭头看旁边发着热的经年。
经年呵呵笑了两声,呼吸有些绵软无力,说:“不干什么,想抱着你睡觉。”
未染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撇了撇嘴角,看着经年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柔情,用哄小孩的语调说:“你需要休息。”
经年抱着未染的手笔没有丝毫放松,半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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