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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不是本身就是悲哀的呢!刚下生时便注定了悲哀的
一生,日后无论怎样摆脱悲哀,悲哀都时时相伴。
即使尚雨跟思嫒是青梅竹马,尚雨还是竭力保持两人的距
离。他这样躬着身子跳,一会儿便累了。
“我到那边休息一下,你先跳着。”
尚雨离开舞池,靠在柱子上。柱子的清凉顺着他的肌肤传
了上来。
尚雨用手扶在柱子上,好象在抚摩一棵树一样。
他的身影被浓厚地映在柱子上。
此时的肖静在干什么呢?是在大厅里望着丈夫的遗照,还
是在楼层上眺望远方呢?
尚雨的眼前浮现出深秋时节自己覆在肖静身上的情景。
那时的肖静,无论眼神还是身体,都透明澄澈的跟蝉翼一
样。可现在呢!肖静那双眼睛,不知充满了多少焦虑和伤心
呢!
该不该联系肖静呢!还是联系肖雪,从她的口中问问肖静
现在的情况。尚雨不知道该如何做好,可是他下不了决定。
不知不觉地,尚雨将头靠在了柱子上,眼眶中充满了泪水
。
“尚雨先生,是你吗?你好啊!”
一个戴男面具的人俯下身子问道。
“你是?”
那个人将面具从后面摘了下来,原来是容凤。
“是你啊!我戴着面具你怎么认出我的。”
尚雨将泪悄悄咽了回去,他站了起来。
“一看到你的身影我就知道了,不用看正面的。”
“我的体形是很普通的体形嘛!怎么会这么容易辨别?”
“我也不知道。不过,一看你的背面,我就能认出你来。
”
容凤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遗传了母亲的爱,才如此准确地辨别出尚雨的。尚雨是尚年的儿子,容凤的母亲阿洁对尚年的那种感情微妙地传给了容凤,而尚年的爱也或多或少地
遗传给了尚雨,所以,容凤对尚雨那种天生的辩识感或许便是母亲对尚年爱的延伸。
“对了,你怎么在这儿啊?”尚雨问。
“朋友拉我来的,我本不想来……可今天见到尚雨先生,
太高兴了。”
“我也不想来的,是朋友给的票。”
“不过,不来的话,就遇不到尚雨先生了。”
容凤这样直接的话语让尚雨无从回答。
“你的父亲是叫尚年吧?”
“你怎么知道的?”尚雨吃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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