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了头。
“令尊跟家母是旧相识,令尊还曾到过我家呢!但我不知道令尊有个儿子,可我一见到你的时候,便知道你是那位伯
伯的儿子。”
“我跟父亲长得很像吗?”
“也说不上来是像。不过,那样的父子关系,一眼就看出
来了。”
这时台上有人呼喊:“容凤,容凤。”
台上呼喊的人同样戴着男面具。
容凤向台上喊道:“我马上就来。”
她回过头对尚雨施了个礼,说:“下次再聊吧!”
尚雨的心头又产生了很奇怪的感觉。为什么每次见到容凤
,都会产生这样奇怪的感觉呢?尚雨搞不明白。
正当尚雨抬头时,思嫒从台上走了下来。
“刚才那位,是那位小姐吗?”
“瞧你想到哪儿去了,她的母亲跟爸爸是旧相识。”
思嫒将面具从头上摘下来,用手绢擦了擦脸。
“天气可真热啊!身上止不住地出汗。”
“是啊,我叫你别来的嘛!”
可尚雨身上出的,却是冷汗。
“跳舞真累啊!”
“你躬着身子当然累了。”
“……”
“不是吗?如果你放轻松跳,一定不会那么累的。”
尚雨将面具摘下来,穿过舞池,走到了外面。
思嫒也忙追了出去。
“阳光真美丽啊!”尚雨抬头望着天空说。
相比刚才屋子里浑浊不清的灯光来说,天空中照下的阳光
清亮多了。
外面的空气,也比里面好多了。
“这样的舞会会令我终生难忘的。”
“是吗?”
“我们到白浪河边上去看看吧!”
白浪河岸边的垂柳下,有情侣在休憩。
桥上有人在叫卖刻满名字的饰品。行人如织。
“如果说河面是一面镜子的话……人类恐怕便是镜子中的景象。”
流水边上,有小孩子将脚伸进河水中嬉戏。
“在小时候时,我们也是这样散步的吧?”尚雨说。
“恩,不过,那时候不是在这儿,话也没这么少。”
思嫒的话给尚雨莫名的打击。他好象此时才发现两人之间的变化,这让他觉得很惭愧。
“人长大后,一旦独立生活,便会发现:孤单是长久的,幸福却是短暂的。”
“……”
“一直以来,我们过的都是寄居生活,在家里寄居在父母旁,上学时寄居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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