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好,要出门吗?”
“恩,想出去溜达溜达。”
“尚雨在家吗?”
“他去上班了。晚上回来吧!”
“噢……爸爸在家里等我,我先走了。”
“哦!”
“这次回来是特意为了过中秋节的。”
思嫒施了个礼,手里拿着小皮包。
思嫒的身影要比刚才那位小姐的倩丽多了。
阿洁在废弃的楼房下等待尚年。
楼房已经破旧不堪。表层的涂料都褪去了。这是一座很古老的楼房,周围没有任何建筑,树木,花草胡乱地生长着,没人修整。看来这座楼在多年之前是某个富贵人家的别墅吧?可此时破旧颓废的样子,一点也无法让人想象到当时的豪华。
再过不久,这座楼或许就被拆掉,重新翻新了。
楼房从平地上建起,再拆掉重建,永远重复着这种“孤独”。
照这样看来,人类不是也在重复同样的孤独吗?从下生到长大成人,再到死亡,似乎又回到原点。人的一生好比是一个圆圈,从一点开始,再重新汇合到这一点上来。
即使在路上,尚年也未曾停止过思考。
虚幻的阳光透过车窗照进车厢。尚年痴迷地望着晃动的光亮。
人从来就跟他想象中的自己不一样。从梦中,尚年认识到了这一点。
一想到尚雨曾经跟容凤见过面,尚年的脑海中便浮现出年轻时的自己和阿洁。
当年自己与阿洁的事,在今天,又在尚雨和容凤的身上重新上演。这师上年不禁这样认为:不仅是往事,好象所有的一切都在重新上演。
阿洁的感情在这么多年来全部传给了她的女儿,而自己的感情也或多或少地遗传给了儿子。阿洁跟自己的事已经成了往事。但容凤和尚雨又在多年之后巧妙地相识。无论他们的结果如何,仅就这点,尚年觉得人的命运也够蹊跷的了。
尚年心底里隐隐约约希望儿子尚雨可以跟容凤结合。
车开到郊区时,尚年听到了敲钟的声音。如同以前的那个上午一样。断断续续地他听到了优美的佛歌。
既然活着,就应该寻求新的幸福,尚年以前曾这样说。可此时的他却认为:生和死仅仅是一个状态而已,无论是生着,还是死了,人都是一样孤独的。
尚年已经将近六十岁了。不过论起来,这个年龄并不算大。现在的他是中年和老年的中间体。头脑中有向往年青人那份激情的心理,同时又有老年人那样对生活的无依无靠感。
在银杏树的梦之后,尚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