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对一个大学同学提起过这件事。
“明明是棵银杏树,我却感觉到好象是个年轻的女子一样,真奇怪。”
“真叫人羡慕啊!我想做也做不来这样的梦了。”
到尚年这个年龄,做这样的梦。确实令人不可理解。
在梦中尚年最终没有爬上那棵树,反而累得气喘虚虚。从这一点上,也看出尚年已经老了。
但尚年为什么会把它理解成年轻的女子呢?恐怕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对年轻的他的向往。他想用年轻女子激起他的青春,可是最终他还是无奈地清醒过来。即使在梦中,他也回不到年轻时候了。
尚年认为那个年轻女子是年轻时候的阿洁。其实就是她的女儿容凤。
尚年一直望着窗外。在小山坡上的枯草中,一棵小小的菊花,黄的那样娇艳,甚至比家里的开得更好。
菊花从眼前一掠而过。可却印在了尚年的脑海中。
家里的菊花,是成簇长在庭院里的。即使花瓣凋谢,人也不会感到凄凉,而是首先会让人感到季节变化。小山坡上孤零零的菊花,却像散发着最后的美丽一样,令人觉得震撼。
尚年看到楼房下等待的阿洁,心里突然一股哀愁。
阿洁在楼底下,无依无靠的样子,宛若漂浮不定的浮萍。她站在那里,简直就是一棵秋菊花。
尚年在树后改变了一下神色,走了过去。
尚年望着阿洁的身影。他的耳中突然听到了佛歌。阿洁的身影朦胧间成了光源,散发出万道金光。
尚年觉得不可思议,他曾认为如果佛祖是女的话,会受到更广的宠爱的。如果佛祖是女的,他或许毫不犹豫地去拥抱佛祖。
阿洁的光彩照到了尚年身上。
一幅反季节的景象出现在尚年的眼中。那是春天的景象。
尚年没有反抗,顺着这种景象走着。
阿洁看到尚年到来,忙走了过来。她刚才的孤独感一下子消失了。
“对不起,来晚了,等候多时了吧?”
“没事。最近忙于中秋过节,觉得精力都不够用了。”
“小姐知道了吗?”尚年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很担心。”
“如果小姐知道的话,那就坏了。”
“是啊……”阿洁低着头望着地面的枯草,枯草在风中一动一动的。
“小姐是怎么认识我儿子的。不会是小姐上次发现了疑点,跟踪我到了家门口,故意去接近尚雨的吧?”
“瞧你说的,那怎么可能呢!”阿洁抬起头,可并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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